“主子,大夫您的傷口還沒好全,眼下需得靜養才是。”
陰影處站著的二人眼都不敢眨的盯著坐在窗邊毫不在意晃悠著腿的那人,生怕人一不留神再出什麼問題。
“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囉嗦,倒是比那鄭老頭兒還囉嗦幾分。”回頭瞧了眼那兩人,戴麵具的男子雖是嘴裏抱怨了一句,卻是聽話的起了身子,遠離了那窗子幾分。
不料不心扯到了腰,疼得額頭上登時冒了汗珠。
身後的二人慌忙上前扶住人,也是不敢用力,隻是虛虛撐住了,其中一位穿著黑衣的男子又開口道:“鄭大夫囑咐屬下要您臥床休養,這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您就別難為屬下了。”
“扶藤,你這麼聽鄭老頭兒的話,改我就送你去當他的關門弟子。”
誰知聽了這話那人連連擺手,語氣裏都是抗拒:“屬下學得可都是殺人的能耐,學醫救人什麼的,您還是饒了屬下吧。”
那麵具男子聽完便是哈哈大笑,隨後朝著另一個夥計打扮的人勾了勾手,示意人上前一步問道:“風藤,方才你可看清楚了,那丞相府的姐確實是盯著簪子看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來的?”
“主子您也是知道的,屬下的眼睛可是極好的,屬下確實沒看錯,那位姐在門外時就看到了那對兒簪子,然後才進了咱們樓裏。”
聽罷這夥計的回答,麵具男調整了一下姿勢坐下又沉思起來。
聽鄭老頭兒他實則傷的極重,若不是治療的及時便就要一命嗚呼了,可救他的那個老人是誰他不知道,那老人也隻是每日隻給他熬藥喝,旁的任由他怎麼問也不再多一句。
老人更是在給過自己那對兒蝴蝶發簪後不知為何不見了蹤影,若不是當恰好尋了他多日的屬下找到了他,他滿身的傷該怎麼離開那裏都沒了辦法。
是誰帶他找到那個老人的他因著重傷也記不得了,印象中似乎是個女子,個子比他要矮上一頭,身上有著一股子竹香的凜冽,旁的便再也想不起來了。
他身上的傷歇了月餘才算是稍稍好了些,好了之後他便叫人去找尋那日的老人,可誰知去的人都隻道那村子裏根本沒有他的那樣一位大夫,任憑他派人怎麼找都沒有蹤跡。
尋不到那位老人他這才想到了那對兒發簪,發簪雖是樣式普通,可也不是尋常人家能買得起的,一方麵命人去打聽近段日子以來有沒有什麼女子失蹤的消息,另一方麵便是把簪子放在了萬鐲樓最顯眼的地方。
隻等著有人能認出來。
丞相府大姐,前段日子失蹤過一夜又拿走了這對兒簪子。
怎麼這都應該是自己要找的人了,戴麵具的男子歇了這麼一會兒腰上的疼稍微緩了些,朝著對麵兩人擺手道:“再去查一下那位丞相府大姐,有消息了便來告知於我。”
“是,主子。”
回了丞相府的夏洛笙也瞧著那對兒簪子出神,她隱約猜測會不會是當時那人在找自己,不管怎麼那人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可自己也同樣救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