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妃這頭正同慕子軒說著什麼事情的時候,正在被明妃派人到處尋找的沈竹喧卻是氣定神閑的緊,甚至此刻他忘了扶藤的囑咐,麵前還擺了一盞酒。
可沈竹喧也不過是隻品了一口就放下了,剛進門的風藤見自己主子這般,也不知道是什麼事,隻是覺得自己主子從生辰宴回來後便心情不錯,於是就問了一句。
“主子,是有什麼好事嗎?”
不然怎麼會身上帶著傷口還這麼悠閑地在品酒。
不對,品酒?
風藤問完話才發覺出不對勁兒來,忙跑過去把沈竹喧麵前的酒盞給人奪了過來,著急道:“主子你現在還不能喝酒啊,若是被哥哥知道了,我......”
我怕不是要被打死了。
風藤一邊想著平日裏自己哥哥打自己的樣子,一邊又把酒盞拿遠了些,“主子待會兒可得再找大夫看一眼了。”
“不用。”沈竹喧幽幽回道:“我自己心裏有數。”
風藤瞧著自己主子氣定神閑的模樣,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主子,最近外頭像是有人在查你,又或是說......是在查玉竹先生......”
瞧著沈竹喧沒有絲毫意外的樣子,風藤有些懊惱道:“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沈竹喧甚至是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才拿酒來慶祝一下。”
風藤著實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撓撓頭道:“主子您這是......”
“有人找我說明她看到我留下的東西了。”沈竹喧從石凳上起身,走到了風藤麵前,“她怕了,才會想要找我。”
“誰?明妃?”風藤倒也不是個蠢的,“主子您留了什麼?”
“留了讓她害怕的東西。”沈竹喧說罷風藤還是不明白,隻覺得自己主子今日有些神神叨叨的,可沈竹喧不覺得有什麼,他又走了幾步同風藤說道:“想辦法把玉竹先生的行蹤透露出去些。”
“但是莫要透露的太明確。”沈竹喧笑了笑:“叫人嚐到一些甜頭,但是又不要叫人完全知曉了。”
“主子是要做什麼?”若是往常風藤是不會問的,可他瞧著沈竹喧如今的心情大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叫她更害怕些。”沈竹喧說罷這句隻留給風藤一個背影,便走出園子去了。
風藤瞧了瞧自己主子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己手裏的酒盞和麵前的酒壺,沒有猶豫地直接拿起酒壺了喝了一口。
真的是奇了怪了。
可沈竹喧在走後臉上的笑卻是一下子消失了,他從園子走出去後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十分偏僻地小樓,推開門之後才發現裏頭堆滿了許多雜物,沈竹喧輕車熟路地挪動了幾本書,又轉動了一個角落的花瓶,這才轟隆隆地想起了什麼聲響,隨後地上顯現出一個門來。
沈竹喧從門裏跳了下去,進到了一個密室中。
這密室裏既沒有珠寶也沒有黃金白銀,隻是簡簡單單地立了三個排位。
其中兩個上麵寫了沈字,還有一個,則是完全空白的。
沈竹喧走到牌位前,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