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在夜裏,慢慢地走出了三村,張一劍幾乎是十步一回頭,他心裏頭,滿滿的都是不舍。現在的村莊,在漆黑的一片黑暗中,靜靜地熟睡著。
“一劍,不要在耽誤時間了,我們去一趟你父親的墳那裏,去給你父親道個別。”
張一劍點點頭,二人折進一條小路,朝著山上走去。二人來到一座墳前,漆黑的墓碑上隻是刻了亡夫之墓並沒有刻上名字。然後旁邊就是他的生卒年。生於1964年7月,卒於1989年8月。
這時候,嚴英的電話突然響起來,她拿出來看,是一個陌生電話。
“喂!”
“我到你們這裏的市裏麵了,你們明天什麼時候來。”
“暗月開始行動了,我們正在來的路上。”
“什麼,你們現在安全嗎?”
“現在沒事。”
“那你們注意安全,我去發個信息。”
“好!”
嚴英掛斷電話,張一劍好奇地看著她,問道:“媽,什麼人打電話給你?”
“明天你就知道了,之前跟你說過的,你生日的時候讓你見的人。”
“媽,什麼人啊,你幹嘛弄得這麼神秘啊!”
“跟你說了你也不認識,隻給你看你也看不見,說了也白說,等明天見到了就知道了。”
張一劍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她也知道自己母親,隻要她不願意說,自己問神秘都是白搭。
嚴英說完,走到墓碑前,右手摸著碑頂,說道:“月仁,你的東西我要取走了。”
張一劍聽母親這麼一說,瞬間感覺到驚訝,但是母親也沒有向他解釋神秘,而是運用陰陽之氣,紅色的氣包裹墓碑,看著這個場景,張一劍感覺到有些詭異。
而這時,一樣黑色的東西從墓碑頂部緩緩出現,張一劍晃眼看去就像是一根黑黢黢的木棍。
很快,木棍被取了出來,嚴英拿在手中深情地看著,張一劍仔細一看,確實就是一根黑如木炭的木棍。
“給你父親道個別,這一走,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他了。”
張一劍點點頭,然後在父親墳前磕了三個頭,起身說道:“爸,我和我媽要去逃命去了,你一個人現在這裏待著,等我們回來。”
嚴英聽著張一劍的話,給他老殼拍了一下,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老爸已經當神仙了,我們什麼他都能看見,說假話沒用。”張一劍沒心沒肺地說道。
“被當著你爸麵貧了,走了。”
“嗯!”兩人說著,就準備離開,張一劍突然回頭對著墓碑道,“對了吧,你要保佑媽媽還有我平平安安。”
而這時候,他感覺墓碑沒有之前那麼漆黑了,他搖搖頭,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媽,這顆黑色的木棍是什麼啊,怎麼藏在把的墓碑裏麵呢?”
“這時你把生前的東西,是留給你的,我們走了,自然要帶走。”
“留給我的?這個木棍留給我幹嘛?”
張母看看手中黑色的木棍,然後看看張一劍,說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又等明天,真是的。”
“快趕路吧,不要再問東問西的了。”
二人很快來到比較好走的大路上,沒有走多久,因為修行的緣故,即使隻有微弱的光線,二人也能看清楚四周的事物。
兩人來到一片樹林中,嚴英突然感覺到四周充滿了殺氣,接著,一道寒光從天而降,張母大喊一聲小心,母子二人向後一躍,躲過了來人的攻擊。周圍樹林中無數的黑影閃過,嚴英知道,他們被包圍了。
“媽,這次來的人好像很多。”
“沒事,母子連心,齊力斷金。”
“媽,是兄弟連心,齊力斷金。”
“那你把我當成你兄弟得了。”嚴英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