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雪接過一看,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好像是一首歌?”
鬱情菲笑道:“凝雪姐,你應該知道今年軍區的迎國慶大聯歡晚會由我們東南軍區籌辦,這首歌是我們的壓軸曲,我想你幫忙找個適合唱這支歌的人。”
在這方麵,丁凝雪懂得當然多一些,所以趁著這個回京的機會,鬱情菲就找她幫忙了。
丁凝雪又一次把眼光放在這首歌上,而且隨著符音,慢慢的在心裏哼出來,然後臉上有了一種淡然的神彩,慢慢的浮現,就如彩虹般的豔麗,讓麵前的鬱情菲都感受到了誘惑,也難怪這麼多男人愛慕凝雪姐的,連身為女人的她都受不了這種美麗。
“好歌,這的確是一首好歌,有強勁的衝擊,也有脈脈的柔情,能寫出這種歌的人,真是絕世的天才,小菲,不要藏著,誰寫的,給我介紹一下,我想認識。”
第一次丁凝雪對一個人感興趣,而且是一個男人。
鬱情菲有些好笑的回道:“凝雪姐,這可是一個男人,你也想認識?”話裏帶著戲謔之意,丁凝雪被人戲稱為冰雪女神,從來不在人前表露她的喜憂情態,沒有想到,一首歌詞,就讓她如此的動容,鬱情菲當然不會放棄這種難得調侃的機會。
被鬱情菲這樣一說,丁凝雪卻沒有一絲的異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難道我就不能去認識男人?”
“不是啊,凝雪姐,我隻是奇怪嘛,你不是從來對男人沒有好臉色的,怎麼因為一首歌詞,就有這樣的想法。”
“感覺,我想認識他,如此而已。”丁凝雪做事為人,都是以心為感,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不委屈自己,即使有些時候,別人說她高傲,她仍隻走自己想走的路。
雖然做了這麼久的朋友,鬱情菲還是覺得自己不夠了解這個姐姐,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還是算了,這個人就不與你介紹了,免得害你。”
想起那個花花公子當日糾纏她的討厭,鬱情菲不敢把丁凝雪這樣的大美女介紹給他,否則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丁凝雪卻是有些興趣了。
“哦,看樣子,這個人有些不太一樣吧,說給我聽聽,我想知道。”
沒有想到丁凝雪如此的打破沙鍋問到底,鬱情菲也隻有坦白了:“凝雪姐,你應該也知道那個人的,當日我不是說過,有個花花公子糾纏我麼,就是他了,他叫徐少東,是我徐叔的兒子,從小被慣壞了,看到美女就兩眼發光,典型的大色狼,你說這樣的人,我怎麼能介紹給你認識呢?”
丁凝雪微微一震,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猶豫,也像是在思索,說道:“原來是徐豐元的兒子,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但是--------”
隻是什麼丁凝雪沒有說出來,不過在這一刻,她把所有的想法都放下,輕輕的問道:“小菲,你覺得這首歌,誰能唱出最佳的味道?”
“剛開始,我想在東南軍區找演唱的人,但是想來想去,卻都不合適,凝雪姐,你看李長江老師如何,他的唱功一定沒有問題的,對了,我這裏還有最原始的錄像碟片,隻要唱出一樣的感覺出來就可以了。”
丁凝雪沒有再擔擱,說道:“走,咱們現在就去文工團,我也很想知道,這首歌唱出來,是什麼樣的感覺,相信一定很不錯。”
軍隊裏最著名的歌手幾乎都在京城軍區,所以鬱情菲才找到丁凝雪幫忙,隻要找到合適的人,那她與王虎所說的B計劃,就可以不需要執行了,說實在話,她還真的不想與那個花花公子見麵,免得尷尬。
李長江是軍旅歌壇的巔峰人物,一般的革命歌曲,他可以說是拈手就來,但是看著這詞譜的時候,他也微微的皺眉,說道:“這首歌好像有些特別,有些地放加注了莫名的符號,鬱小姐有沒有問過作曲人,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
那是屬於靈魂之聲的符號,現在的詞譜裏根本就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