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徐先生。還是讓我來說吧,其實小姐很早就已經喜歡上徐先生了,特別那一次演唱會的意外,讓小姐徹底的淪陷,她有說過,隻要徐先生接受她,做她的男朋友,她就會退出娛樂圈,做一個平平淡淡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在飛機上卻聽徐先生的母親說,徐先生訂婚了,小姐這才痛入心扉,無法抑製。”
徐少東心裏有些發冷,說實在話,雖然前世的時候,眾人都稱他為風流天王,但說實在話,他從來沒有想過去愛一個人,一夜春風倒是不停的換對象,來到這個時代。他心變得平淡,沒有了掠美的欲望,更何況一次靈山之行,讓他心裏的沉穩更趨於靜幽,隻想著努力提高靈魂之力,沒有想過其他。
但是身邊邂逅的女人卻是越來越多,不同的柔情,時刻環繞在他的身邊,亦如柳亦雪的溫情脈脈,丁凝雪的真摯關心,還是鬱情菲的殷切期望,但是徐少東卻沒有體過雲若水的這份心思。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卻沒有想到,這份瀟灑到了今天,卻是有些不靈了。
看著瘦弱病態的雲若水,徐少東的心情並不好過,以前祟拜他的人多了,他沒有這麼多時間顧及,但是重生以後,心靈平靜,這每一份真摯的柔情,都讓人如此的感動,但是這能怪他麼?
女人的心,就如一個繭,要麼作繭自縛,要麼化作春蝶。而此刻的雲若水,不用說是沉痛在自己的內心世界憧憬裏,走不出心靈的圍城了。
“伯父,伯母,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不瞞你們,我確實訂婚了,隻是你們誤會我與若水的關係,我們隻是朋友。”
素梅當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如此的天之嬌女,豈會輕意的就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是雲昭和卻攔住了她,顯得理智很多,兒女感情的事,他們已經被傷害過一次,不想再重來,但是沒有想到,兩個女兒,都要一樣的經曆這種痛苦。
在隔壁的房間裏,徐少東很清楚的告訴兩人關於他與雲若水之間的經曆。
“兩個月之前,我去歐洲出差。在飛機上就遇上了若水,不過那時候,我隻知道她是一個歌星,這也隻是我們第一次不經意的相遇,下了飛機,大家就各分東西了,不過幾天之後,我們在愛丁堡相遇,若水遇到了一些麻煩,她的行禮都被偷了,我順手幫了她一把,然後一起回京,再來就是上次他的演唱會,我相信伯父伯母應該知道,若水突然的失音,我又幫了他一次,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其他的。”
素梅聽著這種很簡單的相遇故事,好像真的一點異樣也沒有,但是女兒為何在昏迷的時候,嘴裏叫著的都是徐少東的名字,她一心以為這是那個負心的男人,把女兒給欺負了,聽到小助理說了那個電話,所以她立刻打過去罵人了。
雲昭和點了點頭說道:“徐先生,我相信你說的,實在很抱歉,若水的母親太膩愛那孩子,所以衝動誤會罵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不過若水這也是心病,作為父親,我還是想請求你,徐先生,你能不能抽空來多陪陪她,隻要她身體能好起來,我們會勸慰她,不給你帶來太多的煩惱。”
對雲父的態度,徐少東覺得可以接受,應道:“當然可以,我與若水也算是朋友。”
雲父立刻說謝謝,但是一旁的素梅卻是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憤的樣子,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占女兒的便宜,但女兒弄成這副樣子,全都是他的錯,可惡的小子,仗著一張小白臉的模樣,就自以為是,哼,隻要女兒好起來,這樣的男人。我們雲家可以隨便找幾十個。
其實素梅痛心緊張,並不僅僅是因為若水為愛瘋狂失態的模樣,更因為在她的心裏,有一個更大的無奈,大女兒也是為情所傷,此刻都已經離家好幾年了,就是不回來,他們膝下兩女,她哪裏會讓小女兒再受到同樣的傷害。
病床中,徐少東坐了下來,握住了若水的小手。軟軟的涼涼的,看著這女人如此的模樣,希望他留下來倍伴,會有些作用了。
給老頭子去了電話說有事處理,今天不去軍營了,徐豐元還以為兒子是處理柳亦雪與丁凝雪的事,當下隻是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沒有再問,這件事的確需要好好的理順,不然左右都是麻煩。
“少東,少東------”喃語在若水嘴裏的輕泄,都是這兩個字,素梅坐在床邊,冷冷的瞪了徐少東一眼,似乎在說,我沒有說錯吧,我女兒嘴裏念的都是你的名字,而對此,徐少東隻能報以苦苦的一笑。
他真的沒有做什麼錯事,這能怪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