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被踢了六腳。趴在地下鍾南山終於爬不起來了,一額頭的冷汗,連潔白的襯衣也被撕了一個大口子,鍾悅敏卻是在一旁拍手叫好,這個大哥,一直向她吹噓如何如何的了不起,這一下吃到虧了吧!
“徐大哥,你剛才那一腳踢得真帥,大哥,你還行不行,再來,再來,不要當孬種,你不是一直說作為一個軍人,要硬當當的,今天怎麼變軟腳蝦了。”
話是說不出來,鍾南山抬起手擺了擺,示意不來了,這一下他可是不敢輕視眼前的男人了,一連踢了六腳,每一腳他都作好了準備。但是腳腳都沒有閃過,腹部痛得如火在燒,再踢一腳,估計他會昏過去,這丟人的事,不能再幹了。
“爸,媽------”隨著耳邊傳來腳步聲,然後鍾悅敏大聲的叫了起來,向著走進院裏的兩人個中年男女撲了過去。
這是兩個軍人,看到那個男人,徐少東算是知道了這是哪裏,南海軍區的鍾上品,而鍾悅敏就是鍾上品的女兒。
婦人也是一身軍裝,不過看起來軍銜稍稍的低了一些,隻是一個上尉,此刻抱著鍾悅敏,一臉的欣喜,笑道:“小悅,你這丫頭怎麼知道回來了,媽還以為你忘記這裏是你的家了呢?”
婦人抬起頭,看著徐少東,眸裏有幾縷惑然的神色,問道:“這位是?”
徐少東上前了兩步,正準備答話,沒有想到這鍾上品卻是一驚,訝然道:“徐少東。“
徐少東或者並不是一個名人,但在軍區來說。他卻是一個偶象級的人物,兵力大比拚的強悍表現,可是如一縷春風,感染了國家八大軍區的每一個人。
“徐少東,他就是那個徐少東?”婦人也放開了撒嬌的女兒,幾步走到了徐少東的麵前,很是有些激動的問到,審看著,然後又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但是婦人卻是一回頭,對著女兒問道:“小悅,你與少東怎麼認識了,你們-----唉,小悅,這事弄得難辦了,你找什麼樣的男人不好,為什麼找他呢,他可是有未婚妻了的。”
徐家與丁家的聯姻,隻要有些身份的人,觀注國事的人。又有誰不知道呢?
鍾悅敏鬱悶得想吐血,立刻解釋道:“媽,你不要亂說,這是我徐大哥,我帶他來,是找爺爺的。”
“鍾伯父,伯母,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是不知道悅敏的父母是你們,冒昧打擾,還請不要見怪。”
鍾上品作為南海軍區的司令員,雖然與徐豐元是同屬一列級別,但是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交往,因為徐家與鍾家,既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但是徐少東的到來,卻還是讓鍾上品格外的重視,說不定是徐老爺子有什麼想法了,不容疏忽。
“徐少爺說得太客氣了,來者是客,來,咱們進屋裏再談。”雖然與徐少東相比,他大了一輩,但鍾上品卻不敢擺什麼老資格,徐家不比別人,眼前的這個年青男人,可是徐家的長孫,地位非同尋常的。
婦人終於看到兒子了,驚叫道:“南山。你這是怎麼了,沒事爬在地上幹什麼,好玩麼?”
鍾南山是無顏見爹娘,因為此刻他是一身狼狽,此刻沒有辦法的扭過頭來,一臉的鐵青更是讓婦人嚇了一跳,問道:“南山,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你這孩子,承受力太差了,不就是被女孩子拒絕一次麼,沒事,再接再勵好了,怎麼能想著自殺呢?”
自殺?這一下連鍾悅敏也嚇了一跳,叫道:“大哥,你不會真的想自殺吧,媽,怎麼回事,哥怎麼會想著自殺呢?”
誰說他想自殺來著,他隻是向冷冰蝶求愛被拒絕了心裏鬱悶罷了,想找個人發泄發泄,沒有想到碰到了徐少東這個硬石頭,鬱悶沒有發泄不說。還被踢得鼻青臉腫,這麼丟臉的事,他現在真的有些想自殺了。
“要自殺就隨他,還是我鍾上品的兒子麼,我都替你丟臉,哼!”鍾上品不爽的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他鍾上品的兒子為情自殺,這絕對是天下最可笑的笑話,如果真的這樣,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徐少東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刻上前把鍾上品扶了起來。解釋道:“伯父誤會南山兄了,剛才我們隻是切蹉了一下,他有些疲憊罷了。”
“切蹉,就憑他,嚇嚇普通人還行,臭小子,你知道他是誰麼,他是徐少東,你最祟拜的那個徐家少爺,他率領的狼營可是獲得了去年軍力大比拚的冠軍,你與他切蹉,弄清對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