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也沒有想到。在鬱情菲與徐少東之間,還有麼一段故事,這事也怨不了別人,隻能說是鬱情菲錯過了最好的機會,這會兒丁凝雪與徐少東都已經定了名份,一切皆後悔晚也。
“希望情菲能早日走出了心裏的傷痛,這事既然是這樣,我這個當大嫂的,還真是沒有辦法幫到她了。”臨別之前,林露並沒有責怪兩人,而是有些感歎的說道。
如果不是今天偶遇到鬱寒日,徐少東還真是不會想起鬱情菲,一別大半年,他們的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作為一個曾經的朋友,他還是有著幾分思念。
“凝雪,情菲沒事吧。”看丁凝雪與林露躲著他聊了這麼久,他知道都是說鬱情菲的事,看鬱寒日的表情,似乎並不太好,徐少東很是關心的詢問。
丁凝雪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公似乎很關心情菲妹妹嘛!”
“凝雪怎麼了,情菲與我一起在東南軍區呆了三年,大家怎麼也算是朋友吧,關心一下應該不會惹你不高興吧!”
看著丁凝雪的異樣,徐少東很不解。
“我沒有不高興,我是很生氣。”丁凝雪也不管此刻徐少東在開車,玉手已經扭住了他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揪了下去,喝道:“你說你這男人能不能老實一點,不要走到哪裏就勾搭女人,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麼?”
蓮虹園的眾位姐妹就不要說了,從大到小十幾個,現在好了,連她最好的朋友鬱情菲都為情所困,從林露的話裏知道,這女人從東南回來之後,就一直昏昏沉沉的,連身形都變得瘦骨如材了。
而這一切,皆因為徐少東,皆因為這個讓她愛到了骨裏,卻又無奈到心裏的男人。
徐少東忍著痛,苦笑道:“老婆大人,倒底勾搭誰了,你就算是要懲罰我,也要讓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吧!”
丁凝雪沒有好氣的說道:“你說誰,鬱情菲,你敢說你沒有勾搭她麼?”
說起鬱情菲。徐少東還真是得再多頂一項罪狀,先前的偷看柳亦雪洗澡,後來向鬱情菲當眾求愛,這些事都是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做的,與他何幹?
但是他沒有得解釋,隻好頂罪,說道:“凝雪,我不都說過了麼,以前年少輕狂,有些事做得不對,再說了,我改好之後,不也向鬱菲道過歉,她也原諒我了麼?”
“原諒個屁,誰叫你招惹她的,現在人家為你害了相思病,病得一塌糊塗,你說,是不是你的錯?”
這根本就是不講理嘛,但是與女人說話,想要讓她們講理。的確很是有些難度,徐少東隻能承認錯誤,說道:“是我錯了,我道歉,要不我再去與情菲解釋一下,她應該不會想不開的,這事早就過去兩年了,應該已經忘記了吧!”
丁凝雪真是又惱又怒,對這個男人真是無語了,愛情是什麼,動了心的女人,把愛情看做生命一樣重要,豈是能說忘就忘記的,不過那鬱情菲也是讓人無語,人家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她怎麼說也是一個京城的大美人,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其實丁凝雪這些日子很幸福,還真是把鬱情菲忘記了,卻沒有想到被林露一提,才知道,有些事起了因,必然有果,不過現在卻是苦果。
一想到這些煩心事,她就很是心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臉上有了幾分蒼白,把徐少東嚇了一跳:“凝雪,你這是怎麼了,這點小事用得著氣成這樣。你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可就得不償失了,好了,不要生氣了,要不再揪我幾下吧!”
“誰有空理你,不要與我說話,等我氣消了再說。”丁凝雪嬌嗔的撇了撇嘴,滿腦子想鬱情菲的事了,不再理會徐少東。
回到家,丁凝雪臉色的神色變得溫柔起來,親切的與徐家眾人打招呼,而徐家更是已經把她當成自家人,沒有什麼好客套的。
“凝雪,我看你的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累著了,少東,你也多關心一下凝雪,沒有看到她都瘦了。”李婉芬作為母親,對兒子與兒媳婦都是一樣的疼愛,這可是他們徐家未來的依靠了。
在外麵與徐少東鬥鬥無所謂,但是在家裏,丁凝雪卻不會持寵而嬌,而是笑道:“媽。我沒事,隻是剛才喝了幾口紅酒,有些不太舒服。”
“表嫂,你回來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老爺子最寶貝的青魚,又被我與小愛撈起來了幾隻,晚上有烤魚吃了。”袁盈霞衝了過來,興奮的拉住了丁凝雪的手,很是開心的樣子,不用說。這小丫頭又與湖裏的魚過不去了,而且還拉上了說也不能說,罵也不能罵的小愛,真是挺有心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