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窺探天機,算到了?”我問道。
劉文刀連忙搖頭:
“算命算得是天幹地支、八卦五行和生辰命理,怎麼可能推算出殺人的真凶,這絕無可能。”
“那他是怎麼知道的?”我聽到劉文刀這麼說,心裏也想不明白。
劉文刀緩緩搖了搖頭道:
“過了今天十二點,就是初九,你現在所要做的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安心和嶽采靈成婚,那張紙條待到你們順利成婚以後,你再打開來看也不遲。”
“好。”我答應了下來,然後將紙條的事情暫且放下,眼下先準備和嶽采靈成婚。
當天下午,秦老和我師父劉文刀就開始布置。
下午三點一刻,我秦老的店裏陸續有人走了進來,師父劉文刀給我套了一身紅衣服,還給我背上一個背包,讓我站在門口專門負責收禮錢。
下午來的這些人,全部都很低調,有的帶著墨鏡有的帶著帽子,基本上不予全貌示人,他們來的時候,都會先遞給我了一個沉甸甸的紅包,我現在終於明白師父劉文刀為什麼要給我這個背包。
它是專門用來裝禮金的。
我看著背包裏越來越多的禮金,心花怒放,看來這結一次婚,就能夠把我欠下的錢一筆還清。
我心裏正想著呢,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對麵傳來:
“張初九!”
這是花向月的聲音。
我聽到她的聲音後,連忙抬頭看了過去,今天的花向月穿著較為樸素,紮著一個馬尾辮,像是鄰家的姐姐。
但即便是樸素的穿著,依然擋不住她那天生麗質以及婀娜的身段。
“花向月,你真來了?”我心中有些驚喜,因為我覺得自己與花向月認識的時間又不久,本以為她不一定會來,沒想到她準時到了。
“你都邀請我了,我肯定要到啊,畢竟我的朋友本就不多,這個給你,拿著!”花向月說著,遞上來一個大大的紅包。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說著雙手將紅包接了過去。
“不會就在這個鋪裏麵舉行吧?”花向月看著我身後張燈結彩,有些驚訝。
我點頭:“沒錯。”
花向月張大了小嘴,衝著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一下午,不斷有人受到我師父和秦老的邀請,不遠千裏趕來穀穀縣參加我和嶽采靈的婚禮,我對每一個能夠前來參加我們婚禮的人都心懷感激。
一直到下午四點半,我看到了一輛懸掛著五個九的黃色車牌邁巴赫停在了門前,車子的後門打開,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貴婦從車子裏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