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剛要開口,他突然發現了什麼,連忙改口問道:
“不對,等等,你現在在酒店吧?初九,你變了,現在開始瞞著我不幹正事了是不是,我可警告你,你可是結過婚的人,可千萬不能幹對不起嶽采靈的事兒,她要是知道了,能放過你嗎?!”
對於蔣超的懷疑,我有些無奈:
“蔣超,我騙你幹什麼?我真在朋友家裏!”
“你可拉倒吧,你朋友什麼家庭啊,臥室裏放那麼一盞水晶吊燈,不過初九你還真舍得,開房開這麼豪華的包間,一晚上不便宜吧……”
“住嘴,你少胡說八道了,我給你看看,我真在朋友家!”為了避免蔣超誤會,我起身拿著手機給蔣超看了一圈兒這個臥室的環境。
蔣超看到整個人眼睛都瞪大了,就像是一對銅鈴:
“我……我說初九,你、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有錢的朋友?我滴個媽媽呀,這一個臥室都快趕上半個足球場了,你朋友是安來市首富?”
“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首富,準確的說他們家跟我們家祖上有點兒關係,我過來就是加入他們家族的訓練營,好好訓練訓練自己。”我說道。
蔣超看著我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不過他也了解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說謊,於是也就信了:
“初九,你趕緊拍幾張照片給我,我發個朋友圈!”
掛斷電話後,蔣超一個勁的在私聊我,沒辦法,我隻得起身給他拍幾張照片發過去。
就在我拍照的時候,房間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上官月快步走了進來,正好碰見我拿著手機在拍照。
尷尬的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
身材高挑的上官月神情依舊冷豔,她盯著我看了兩秒後,冷笑一聲道:
“哼,土包子,沒見識……”
聽到上官月如此瞧不起人的話,我倒沒有生氣,因為她說的是實話,哥們兒咱的確是個土包子,從小到大就是在農村長大。
而且上官月的父母都對我特別好,所幸我也不去跟他們家的姑娘一般見識。
“你叫張初九對吧?”上官月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我問道。
“沒錯。”我道。
“張初九,你聽好了,不要覺得你們祖上有人幫助過我家,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老黃曆了,今天我父母能夠讓你參加我們上官家族的訓練營,並且讓你住在我們家,是你的榮幸……”
“說夠了嗎?!”我直接打斷了上官月的話,這個姑娘話說的太難聽,即便我不想跟她一般見識也克製不住心中的怒火。
“怎麼?不服氣啊?你看看你身上穿的都是些什麼破爛,我隨便一件衣服都夠你幾年生活費……”
“大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就算是能夠我幾十年的生活費又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又不犯河水,我在你們上官家族訓練完後會馬上離開,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看著上官月說道。
上官月冷眼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
“哼,我希望你能堅持下來!”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