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這個戴著麵具的女人出現以後,我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張初九,你膽子還真不小,殺了我父親,居然還敢留在穀穀縣。”
我從女人說話的聲音上麵判斷出來,帶著麵具走進棺材鋪的這個人正是上官顏宗的女兒上官月。
沒想到她居然來的這麼快。
“是你父親一心想要弄死我,我隻不過是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他罷了。”我看著上官月說道。
上官月聽後冷笑一聲道:
“哼!現在說什麼都不重要了,我是一個隻看中結果的人,結果就是你親手殺死了我的父親,而我一定要幫他報仇,取走你的狗命。”
聽到上官月這麼說,我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動手吧。”
上官月站在原處並沒有動,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說道:
“我知道你身為張家茅山升棺人身後一種有著某種勢力保護,所以即便我真的在這裏跟你動手,恐怕最終還是害了我的自己,所以我想跟你下戰書,以一個月為期,一個月以後,我會來這裏找你,跟你決一死戰!”
上官月說著,從自己背包裏拿出了一張白色的卷軸放在了木桌上,然後看著我繼續說道:
“張初九,你要算個男人,就跟我簽下這個戰書,到時候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事情,在決戰的那一天絕對不會有人插手,我若勝了,定將你千刀萬剮,你若勝了,我上官月也任憑你處置!”
我看了一眼上官月放在木桌上的卷軸後開口說道:
“上官月,不是我不想跟你簽,而是我實在無法相信你,誰知道你讓我簽下去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上官顏宗就是一隻十足的老狐狸,他生出的女兒,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上官月聽到我這麼說後,嘴角微微翹起,看著我說道:
“張初九,我早就料到你會找這麼一個借口,所以我提前喊來了公證人。”
上官月說完,轉過身便朝著店門外大聲喊道:
“連觀主,您剛才都聽到了吧,還得您出麵才成。”
上官月話音剛落,我便看到有一個熟悉的麵孔從店門外走了進來。
我仔細一瞧,此人身穿黃色道袍,留著白色胡須,正是三清觀的觀主!
他怎麼會來這裏?難道說這三清觀的觀主和上官月之間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我正想著,三清觀觀主便走到上官月身旁看著我說道:
“張初九,你可曾記得我?”
我聽後連忙說道:
“記得,您是三清觀的觀主。”
三清觀觀主聽後點了點頭道:
“既然你記得我,那就由我來這裏幫你們倆人之間做個生死對決的公證人,隻要你們在戰書上麵簽下字,我便可以保證你們倆人一個月後的生死對決絕對公平公正。”
我聽後搖著頭說道:
“觀主,這世上哪有什麼絕對公平公正的事情?”
上官月聽後,衝著我譏諷道:
“哼,虧你還是個爺們,沒有種,連我一個女孩子的戰書都不敢接,以後還有臉在這陰陽兩界混嗎?”
我聽到上官月嘲諷我的話後,並沒有生氣,而是看著她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