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臥房裏,許多金和身側的村民關心的詢問謝雲謹腿的情況,看謝雲謹臉色不好,許多金擔心的說道。
“這手術沒問題吧,我怎麼看著你臉色不太對勁呢,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他話落,想到謝雲謹的媳婦就會醫,立刻又補充道:“也可以讓你娘子看看?”
林二蛋娘立刻點頭認同這事,雲謹媳婦醫術可是很厲害的。
兩個人剛說完,門外陸嬌端了水進來,她溫聲說道:“他剛做完手術,腿疼呢,過了今天後麵就不會這樣疼了。”
陸嬌說完端了水走到謝雲謹的麵前說道:“吃顆止痛藥吧。”
謝雲謹想到陸嬌之前說的,止痛藥能不吃還是不要吃。
他就咬牙忍住:“不用,我能忍。”
陸嬌看他臉頰一片蒼白,冷汗順著腦門溢出來,看來是疼得很厲害。
有些人天生痛感神經比別人強,所以硬撐著也不是事兒。
“行了,一顆半顆的不會有事的,隻要這一夜熬過去,明天就好多了。”
她話落,把手中的止痛藥遞到謝雲謹的嘴邊,謝雲謹抿緊薄唇固執的望著她。
此時此刻他執傲倔強的樣子,和大寶真的一模一樣。
陸嬌腦海驀的閃過一絲靈光,她怎麼覺得自己帶的是五個孩子呢。
“你不吃藥這一夜隻怕睡不了,睡不好覺一樣影響到腿,所以還是吃一顆吧。”
陸嬌扶著謝雲謹,也不管他願不願意,把手裏小小的止痛藥片塞進他的嘴裏。
謝雲謹氣得拿眼瞪她,陸嬌笑著勸道:“別鬧,來,喝口水。”
謝雲謹在她溫柔的眉眼中敗下陣來,氣狠狠的低頭喝了一口水,把嘴裏麵的止痛藥咽了下去。
吃完止痛藥,他生氣的往床上一躺,不想再理會陸嬌。
陸嬌也不在意,拿了空碗起身準備出去。
房裏許多金語重心長的和謝雲謹說道:“雲謹兄弟,弟媳都是為了你好,你要多聽聽她的話。”
說到這個,許多金想到陸嬌替他解蛇毒的事,望著謝雲謹感激的說道。
“你們父妻二人對我許家有再生之恩哪,我都不知道如何報答你們了,此生隻怕都報不清了。”
謝雲謹聽了許多金的話,眉眼溫和的搖頭道:“許大哥不要有心理負擔,大家都是鄉鄰,能幫的順手幫一把,並不值得一直記著,更不要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
許多金聽了謝雲謹的話,眼睛不由得微微的濕了。
“雲謹兄弟,我雖然是一個不識字的粗人,但也知道救命之恩大如山,日後你們夫妻二人若是有用得著我許家的地方,盡管說,我們定盡全力相幫。”
謝雲謹聽了許多金的話,正欲說話,不想謝家小院外,有人急急慌慌的衝了進來,一迭連聲的叫道。
“三嬸在不在?”
陸嬌正好拿著碗走到東臥房門前,一聽就知道叫她的是村長的小女兒謝小娟:“小娟,怎麼了?”
東臥房內的人本來正說話,聽到門外的動靜,停住了說話聲,齊齊的望向門口。
謝小娟從外麵衝進來,心急的大叫起來:“三嬸,快,跟我去看看,李寡婦的兒媳婦跳河自殺了,大家都想讓你去看看還能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