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謹點了一下頭,陸嬌開口道:“默兒,雁兒,以後你們就是我的義子義女,你們叫你世叔義父,叫我義母吧。”
若不這樣,沒法解釋這事啊。
謝雲謹點了一下頭表示讚同。
上官默和上官雲雁笑著叫了謝雲謹一聲:“義父。”
再回頭望向陸嬌的時候,笑意明媚的喚道:“娘,我們知道啦。”
謝雲謹一臉的黑線,卻拿他們沒辦法。
陸嬌起身拉著上官默和上官雲雁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來,娘給你們介紹一下家裏人。”
“好。”
兩個人沒反對,心情格外的好,想到娘竟然還記得他們兩個,他們就格外的高興。
門外,謝家一眾人正圍在門前,看到陸嬌拉著兩個絕色少年男女走出來,眾人齊齊的望過來。
陸嬌給上官默和上官雲雁介紹道。
“這是娘生的孩子,你長兄謝文堯,這是你長嫂胡淩雪,這個是二嫂趙玉蘿,你二哥鎮守隆海關,不在家,這是你三哥謝文紹,這是三嫂施婉瑩,這個是五哥謝文昱,五嫂魯寧,這是你六姐姐謝玲瓏。”
陸嬌介紹完,指著上官默和上官雲雁道:“這是我和你爹收的兩個義子女,以後你們就當他們是你們的弟妹,好好愛護他們。”
謝文堯等人聽了,立刻齊聲的應了:“知道了,娘。”
上官默和上官雲雁早高興的上前去見禮了。
見完禮一眾人移駕吃飯的正廳,廳堂裏氣氛一下子熱切起來。
上官默和上官雲雁雖然看上去年輕,事實上在前世,他們都活到了二十七八歲,和謝家幾兄弟年紀差不多,所以雙雙說話都能說到一起,而且兩下裏說話毫無代溝,因為都是陸嬌教出來的,她教出來的東西,雙雙都懂,最後越說越興奮,一直到半夜方休。
等到最後大家回到各自的院子休息後,謝文堯和謝文昱才覺得不對勁兒,他們是娘教的,很多理念都是不同於現世的,可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謝文昱忍不住,跑到大哥的院子裏說這件事。
“哥,你不覺得奇怪嗎?那兩個小家夥怎麼和我們說到一起了,好像他們也是娘教出來的一般。”
可他們那麼一點點的大,娘得從小教才行吧,他們沒聽說過他們啊,謝文昱百思不得其解。
謝文堯也發現了這異狀,不過望著謝文昱道:“這其中肯定有些什麼異常,不過娘沒說,你就當不知道。”
“行,”謝文昱回去了。
第二天,謝家舉辦了請客宴。
之前謝雲謹和陸嬌離京,雖然謝家散步了消息,說娘帶爹去治病了,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少人懷疑謝首輔和周國夫人是不是出事了。
現在謝雲謹和陸嬌回來,謝家自然想讓眾人知道,他們沒事。
再一個,和他們家交好的人,也是關心他們的。
一早上和陸嬌交好的幾家人就來了,胡淩雪的娘聶玉瑤,永寧候夫人田歡,縣主,以及謝雲謹舅舅一家子,還有王將軍夫人早早就來了。
幾家子先前都擔心謝雲謹出事,現知道謝雲謹沒事,眾人放了一顆心,都很開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聶玉瑤擔心的望著陸嬌道:“先前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們都擔心死了。”
田歡點頭:“這下好了,孩子們也安心,先前你們沒有消息,最害怕不安就是孩子們。”
趙玉蘿回去兩回,滿臉愁雲,說起家裏大大小小的都不安,現在兩個人平安回來,一家子也算是圓滿了。
陸嬌笑著說道:“都是我的錯,因為擔心謝雲謹,所以沒想著寫封信給他們說聲。”
其實是沒法寫信,但她不能不這樣說。
眾人笑著接口道:“隻要沒事就好,平安就好。”
王將軍夫人的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陸嬌身側坐著的少女身上,少女年紀不大,卻長相絕色,身上穿著一襲淡紫繡雲紋的長裙,舉手投足儀度非凡,即便靜靜的坐著,也美得像一幅畫,而且這姑娘最美的還不是容貌,而是身上帶著的一股天然優雅氣度,讓你看一眼就覺得這絕不是一個頭腦空空的花瓶,她是一個有著深思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