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押送的路上3(1 / 2)

塞納斯揪心的看著自己的長官,自從被俘虜之後,不管被如何虐打侮辱都依舊一身傲骨的蘭修斯少將,現在卻被折磨得幾乎皮包骨頭,大大的肚子顯得更加突兀,未褪去的鞭痕與青紫襯著骨瘦如柴的身體,竟是觸目驚心。已生育過一隻幼蟲的塞納斯熟知孕育過程的艱苦與凶險,雌性在懷孕後能順利產下幼蟲的概率僅是20%,並且有20%的概率會出現雌蟲和幼蟲同時殞命,自己的雌父就是在一次重傷時恰好生育而連同未出世的幼蟲一同離開了自己和雄父,失去了雌父的庇護,在雄父和其他雌親的麵前,自己這隻小雌根本沒有立足之地,更何況其中一位生育了小雄的雌親與自己的雌父向來不對付,這次便是借了征兵的機會將還未二次進化的自己趕上了前線,實在是恨不得自己永遠回不去吧。

塞納斯苦澀的抿了抿嘴角,若不是長官的保護,自己可能真的已經成為死蟲子了。

薩爾挪著同樣遍體鱗傷的身體,默默的坐在蘭修斯的身邊,將手邊唯一的小半碗水遞到長官的嘴邊:“蘭修斯,喝點吧,你已經3天吃不下一點東西了,剛才……那樣得來的食物你也全吐了出來……你不用給我們留食物和水,你肚子裏的蟲蛋要緊。”薩爾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畢竟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隻好求助的望著塞納斯。

“懷孕過程中最危險的就是即將生育的2個月,這時候的營養很大程度上決定能否順利產卵。”塞納斯說話向來一針見血,不會拐彎抹角,“如果你再不進食,幼蟲可能……。”

兩蟲都直呼名字,避免那些狡猾的人類發現少將的真實身份。

蘭修斯沉默了一會,緩緩的接過那珍貴的半碗水,放在嘴邊抿了一口,隨即覺得胃部一緊,竟是又吐了出來。

已經連水都喝不了了嗎……蘭修斯擦了擦嘴角,右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仿佛能感受到裏麵顫抖的小生命在一點一點的衰弱。

薩爾與塞納斯互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絕望:這樣下去,恐怕連少將自己都會有危險。

突然聞到一股氣息靠近,薩爾狠狠的瞪著來人:這些該死的人類,竟敢那樣折辱長官大人,如若不是在與天迦族的戰鬥中為了保護平民們安全撤離,身為貴族的少將怎麼可能受那麼重的傷,再加上懷孕期間戰鬥力會下降50%,才會讓那些卑鄙的種族乘機而入,將它們俘獲。

塞納斯冷著眼,摩擦了下指尖,被拔掉的利甲在限能環的作用下還未長出,否則它定將這些膽敢□少將的人碎屍萬段。

瞅了瞅囚籠中的三塊冰磚級蟲子,那臉色,嘖,都冷得快掉渣了。唐燁偏著頭想了幾秒,無奈的歎了口氣,拔腿朝林中走去,“今天我去打獵。”

“你說,隊長今天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從沒見過隊長主動離開暖暖被窩去打獵的圓臉發表研討主題。

“根據理論分析,80%可能昨天的野豬肉吃太多了。”眼鏡頂了頂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冷靜分析。

“額,我覺得,隊長是想換個口味吧。”直樹也不清楚那個看起來他們當中最需要保護的人怎麼就一個人打獵去了,畢竟37歲的未成年參軍,即使是平民軍,也是十分少見的,就算是還大學生,絕大部分也都是50歲以上成年了的。

“嗯,我覺得直樹說的對。”窩在角落裏的雪兔偷偷的瞄了下直樹的背影,她覺得自己的小臉蛋在持續升溫中。

“隊長真的沒問題嗎?”伊莉莎還是十分擔心,叢林這麼危險,雖然有護甲,但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其實,我們應該跟上的對吧?”圓臉後知後覺道。

在經過舉手表決之後,由3名英勇的男人們出發去帶回他們柔弱的隊長加晚餐,兩名美麗動人的女人們就複雜看護營地,反正不遠處都圍繞著正規軍,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1小時後……

“隊長呢?”伊莉莎看著垂頭喪氣的3人愣住了。

“嗯,你們沒事吧?”雪兔看著狼狽的3人有些心疼,看,直樹的衣服都髒了!

圓臉直接癱在了墊子上,“隊長沒找到,我們找遍了四周,人影都見不到。”

“根據理論分析,這及其不合理,要多快的速度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走出我們的搜索區域啊,這實在是不合理。”眼鏡一臉糾結。

搜尋無果的5人隻好繼續等待,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唐燁終於出現在5雙星星眼中。

“幹嘛,想我了?”唐燁笑著將肩上用藤蔓綁著的5隻肥肥的草兔卸下遞給2位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