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黑翎和黑梓,唐燁舒服的洗了個澡,和唐爸唐媽道了晚安後,悠閑的進到了自己的房間內。環顧四周,都是記憶裏熟悉的擺設。即使新建了別墅,他原來房間裏的物品也被完好的保留著,並原封不動的搬到了二樓這個向陽寬敞的房間。想到在這100多年裏,自己的父母無數次在深夜裏靜靜的來到這個房間,看著這些擺設睹物思人,唐燁覺得心裏一酸,為了不讓二老擔憂,他並沒有將當年的事情經過全盤托出,隻是模模糊糊的說了個大概,好在父母擔心兒子的身體也沒多詳細追問,讓他早點休息去了。
隨手用幹毛巾擦了擦仍在滴水的發梢,唐燁拉開自己的抽屜,聽老媽說這些家具都是直接搬過來的,裏麵東西一點都沒有動過,這樣的話那些東西應該都還……咦?唐燁微眯著眼,看著抽屜底部壓著的一疊文件,似乎薄了些啊。
索性關上抽屜,唐燁直接躺在了床上,不管這麼多了,明天還要去報道,不管是誰,別來招惹我就好,唐燁表示自己最怕麻煩了。
在火星另一端蟲族反叛軍的蟲城中。
“跪好點!”一個驕橫的聲音響起,“把腿給我分開!”客廳裏的塞爾德百無聊賴的玩弄著乖乖跪在自己麵前的雌侍,對著緊實胸膛上的一對早已被蹂躪得青腫不堪的茱萸又拉又扯,“嘖,這種下賤的身體怎麼能和嬌軟可人的亞雌比呢。”但是薩萊曼被分在第二批轉移的名單中,所以還要過幾天才能抵達火星,真是令人不爽至極,塞爾德隻好勉為其難的將就一下,自然不會像對待亞雌那樣溫柔。
聽著自己侍奉了幾年的雄主毫不留情的吐出辱罵的話語,蘭修斯依舊神情冷淡,隻是偶爾溢出的悶哼和咬緊的下唇表露出它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雖然在火星上的蟲族反叛軍的掌控區域內都已經實行了新政,但有些習俗和特權並非一日可改,要完全按照新政法規來管理蟲族社會還需較長的一段時間,並且隻有在反叛軍取得全麵勝利之後,才會有足夠的資源和良好的環境來支持改革的全麵貫徹實施。
“哼,知道痛了?你居然敢隱秘我這麼多事情!”用力碾著足下雌蟲的脆弱之處,似乎還覺得有些不夠,白皙的腳掌開始毫不留情的重重踐踏。雖然雄蟲的力度遠遠比不上雌蟲,但是那樣脆弱敏感的地方受到如此折磨,即使是強韌如蘭修斯也疼得差點昏死過去。雌蟲咬著舌尖依然忍耐著穩住了身體,啞聲說道:“雄主,賤侍明天將去軍營報道,還請雄主早些休息。”無比卑微的話語從雌蟲口中說出來卻仿佛軍事會議上的陳述句般,平靜無波的聲調沒有絲毫不滿和怨恨,卻也沒有半點恐懼與祈求。
這種語氣在塞爾德聽來簡直就是對它這個一家之主的公然挑釁,隨手抄起桌上杯子就往蘭修斯的頭部砸去,頓時滾燙的熱水淋了蟲子一臉,一股玫瑰色的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雌蟲又被命令卸下了身體所有的防禦。
“雌父!”一個小小的身影吼了一聲,猛的衝了過來,直接把塞爾德撞倒在地,蘭修斯心中一緊,趕緊拉起小蟲崽藏到自己的身後。本想將它關在房內,待雄主發了脾氣再讓它出來的,沒想到幼蟲居然已經有能力在門上弄出一個大洞,這種成長速度在蟲族中算是稀少的了,畢竟它才幾個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