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林風和蘇婉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鄭功成臉上的神色異常複雜。今天,他的麵子算是丟盡了。如果他猜得沒有錯的話,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沂州市的上層社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話。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夠默默地承受這一切。那個少年,可是在一夜之間將偌大的王家連根拔起的超級狠角色啊!
鄭功成雖然自負比王朗晨厲害很多,鄭家的勢力也比王家大上許多。但是,他卻不敢冒險,與那個少年博弈。他的處事原則是不得罪人,尤其是那種來曆不明的人,更加不能得罪。
林風的身份來曆神秘無比,就連公安廳的那位領導都對此諱忌如深,一向小心謹慎的鄭功成又怎敢輕易得罪呢?更何況,他覺得通過這次事情給兒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否則的話,天知道他將來會不會闖出更大的禍患出來?
“爸……爸爸,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這時,鄭旭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
“走吧。”聽到鄭旭的聲音,鄭功成才從失神中恢複過來。他看了看四周對著他們一家人指指點點,甚至拍照的眾人,皺著眉頭說道。
於是,鄭功成夫婦、鄭旭三人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很快的消失在了機場。
“爸爸,那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你為什麼會對他那樣恭敬?”等三人上了車,鄭旭才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一直都想問的問題。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機場上事情的前後經過,以及父親對林風又驚又怕的模樣,鄭旭就知道林風的來頭極大,他今天所受到的侮辱肯定是沒有希望找回來了。他隻是有些不甘心,希望能夠從父親那裏知道自己到底是敗在了一個什麼樣的人手裏。
“對呀,老鄭,他究竟是什麼人?在我的印象中,你還從來都沒有對哪一個人那麼怕過!”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鄭旭的母親也開口說道。她的半邊臉兀自紅腫,那是被鄭功成打的。
“小惠,苦了你了。”鄭功成衝著妻子歉意的一笑,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也都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恐怕我們鄭家就有可能會在一夜間灰飛煙滅!”
“什嗎?這怎麼可能?”鄭旭發出一聲驚呼,不敢相信的說道。“想我們鄭家家大業大,勢力遍布全國,即便是省級部門要動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就憑那個人怎麼可能……”
“哎!”鄭功成將鄭旭的反應盡收眼底,不由得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老鄭,他究竟是什麼人?”鄭旭的母親又一次問道。
“你們還記得不久之前,我們沂州市發生的那一件大事吧?”鄭功成問道。
“不久之前的大事?哪有什麼大事……啊!我想起來了!”鄭旭的母親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不久之前,王家遭逢巨變,整個家族產業一夜間煙消雲散,甚至連王朗晨夫婦和他們的兒子,都全部慘死!”
“爸……爸爸,你提這件事情做什麼?心裏麵挺發毛的。”鄭旭縮了縮脖子,小聲的說道。說起來,他和王屾還算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他們經常在一起吃喝玩樂。他在澳洲遊玩的時候接到電話,說王屾死了,他都不敢相信。
可事實上,王屾的確死了,就連王屾的父母,以及偌大的王家,也都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