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夕和漆雕月芙女扮男裝,興致勃勃的衝向了妓院和賭場。倆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第一站,賭場。
雖然是白天,賭場裏的人依舊不少。按照規定都是賭客與莊主賭,倆人分開,一個去了轉盤,一個去了色子。
兩個人是前後腳分開進門的,裝作互相沒有看見的樣子。奚夕直奔色子,漆雕月芙直奔轉盤。
當然,這是兩人提前商量好的。由於一般的小賭掌櫃根本不會在意,自然也不會出來。但是如果能贏得老板大出血,他就不能不出來了。她倆先裝作不知道對方,在自己的區域賺的滿盆滿缽,如果這是在一碰麵說認識的話不怕老板不紅眼。
至於這戰略方向麼則是奚夕定的。她自己常年跑江湖總上賭場,玩的最好的就是色子。腕力好技巧高不說,還不怕對方出老千。老千也架不住人家有內力啊,逼急眼就暗勁打碎你色子,看你輸不輸。
可人家漆雕月芙怎麼著也是名門閨秀,自然從不來賭場這種下九流彙聚的烏煙瘴氣的地方。但是人家腦袋好使,算的快。比你暗手都快的腦子,你想出千也沒時間啊!
這倆殺神平日裏總不能放開,尤其漆雕月芙還總得中規中矩的。第一次上這種“有趣”的地方,火力全開。反正她倆是來踢館而不是來和平外交的。倆人聯手大殺四方。
沒殺幾輪,坐莊的實在坐不住,分別請示了掌櫃。掌櫃趕緊讓請進來。倆人也見好就收。踱著四方步向後走。在走廊“偶遇”。都十分“驚喜”,“高興異常”。
她倆暗樂計劃成功,這掌櫃可樂不起來。
孫縱都愁死了。本來這倆分開就都夠愁人的了,還認識!倒也不是他們不想暗中把他倆做掉,可是以這兩位的張揚勁,估計不說滿城風雨吧,也刮了半城了。他倆要在這節骨眼上出事,不傻都知道是他們幹的!可要是平常對待吧這倆人一個人贏得就夠他這賭場了!!!
孫縱麵帶愁容,勉強開口“兩位公子是哪裏人啊?看您二位這通身的氣派,一定遠非吾等小門小戶所能比吧?”
暗罵一聲老滑頭,奚夕端著架子開口,“我的籍貫不勞您費心。不過我家可窮啊。。實話說啊,我這身衣服也是打賭贏來的。我沒啥別的本事,就會賭。您要是方便,咱還是先把我贏得銀子算一下,我家人可都等著我這銀子呢!久聞孫掌櫃你口碑極好家財萬貫還十分慷慨,應該不會賴我這兩個小錢吧?”
孫縱咬牙,這哪來的小兔崽子,也太賊了!漆雕月芙在一旁也覺著藍千漣這話說的體麵。既回答了他的問題,還一點具體的沒透。既表麵了自己的目的,還把他後路給堵了。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不怕丟人,可對方怕!隻要他們還不想丟自己的信譽,就得死撐!奚夕這心理拿捏的忒好。
勉強陪笑,“哎呀這位少爺,不瞞您說啊,你一個人贏得錢就夠我這賭坊了!更別提你倆人贏得了!可在下隻有這一間賭坊,您二位咋分啊?”
老東西!給我使離間計!那就順你的意!奚夕暗想,麵上卻稍顯遲疑,“哎你等我們商量商量。”
倆人背過身去,略商量了一下,隨後向掌櫃借了一間獨屋說要仔細商討。
孫縱暗笑,還是太嫩啊。你們啊,就好好商量吧。
倆人進屋之後對視一眼,開始了激烈的爭論隻不過隻有敲桌子的聲音過大,顯得人聲十分雜亂,分辨不出內容。
“沒想到我們一人贏得就夠賭場~月芙你好厲害。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賭坊?”奚夕蘸茶水在桌麵上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