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一直在進行,而這個被冰雪籠罩的夜晚也無比配合的漫長寂靜,直到沐辰將事情講述到玄冰穀,沐冰淩才終於從震撼中緩過了神來,感歎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靈魂寄宿。.. 。 ”
是的,為了玄老鬼付出,他將他為他所做的的事跡全盤拖出。同樣是為了玄老鬼,他隱瞞了極靈珠的事情,以靈魂寄宿作為基點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這麼,這次玄冰穀的族裂也是玄老出麵解決的?”沐冰淩的眼眸中還殘留剛才的震驚之‘色’,神情有些複雜。
“嗯。”
沐辰之所以將講述停留在玄冰穀族裂之前就是因為他不想講述玄老鬼現在的狀況,但是沐冰淩問了,他也隻好如實回答
。
聽到沐辰回答的聲音有些顫抖,沐冰淩便明白剛才的‘噩夢’肯定與這件事有關,再回想起霜寒鎮玄老的沉眠,沐冰淩更是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也隻有師尊才有那樣的實力,要是我自己,在異空魔族手中恐怕連一招都承受不了便會被頃刻擊殺。”
沉默了很久,似乎是調整好了心態,沐辰才終於有了動作,隻見他伸出手輕輕的攬住沐冰淩的後背,開口道,“也因為此,師尊的靈魂之力耗損巨大,雖然不至於消逝,但是卻陷入了長久的沉眠,我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他了。”
隨著他的話語進行,沐辰攬住沐冰淩手臂越來越用力,沐冰淩雖然覺得有些痛,可是卻沒有一絲掙紮,反而更為輕柔的貼著沐辰的額頭,作為‘外人’,她與玄老鬼並沒有接觸,也沒有見過麵,所以盡管沐辰將這一切都講述了出來,她對玄老鬼的所作所為也隻有濃濃的敬畏和無以為報的府激’。但是對於沐辰這種喪失‘父親’的感觸卻無法感同身受,她隻能從沐辰的悲傷中體會玄老鬼對於沐辰的重要‘性’。
“總會有辦法的,隻要不是消逝,就有希望讓玄老恢複。”出乎意料,在房間一陣寂靜之後,沐冰淩忽然開口道。
沐辰聞聲怔了一下,轉而抬頭看向沐冰淩,疑‘惑’道,“為什麼會這麼?”
沐冰淩柔和的笑著,“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聽到這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話,沐辰疑‘惑’的麵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慚愧和歉意。
沐冰淩微微笑道,“這可是辰兒最喜歡的一句話,難道你忘了?”
“當然沒忘。”
沐辰鬆開攬住沐冰淩的手,身體朝上移動了一些,兩者的位置瞬間調轉,接著,沐辰重新攬住沐冰淩,隻不過這次卻是沐冰淩被沐辰放入了懷鄭
沐冰淩倒也不反抗,反倒十分坦然的接受,繼而狡黠的看著沐辰,道,“這個舉動是想表示什麼?”
沐辰輕笑一聲,“哪有什麼表示,隻是想起自己好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做到了許多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九屬‘性’丹田,比如我的右臂,再比如現在的實力。”
“所以呢?”
“所以我想,隻要我沒有放棄,就一定有再次見到師尊的希望!”
“那,然後呢?”
沐辰微微一愣,看向沐冰淩道,“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