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危險來自於一位來偵探社的訪客,
是位穿著大衣,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在林邑眼前詭異倒計時走到隻剩下一分三十三秒的時候,
來人走進了偵探社,
在已經瘋狂環視周圍,沒發現偵探社內有太明確危險來源, 依舊精神緊繃的林邑,幾乎是瞬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來人身上。
這麵容憔悴的男人林邑認識,這是之前偵探社接手和警局合作一起案件的當事人。
林邑也曾參與這起案件的調查,受害人是中年男人的獨女,在外遭受到強奸並被殺害。
中年男人曾多次哀求偵探社一定要找到凶手,但現場並未得到太多痕跡,遲遲無法確認凶手。
後麵中年男人幾次來偵探社時, 狀態已經有些不對,甚至懷疑是偵探社收受了其他人的錢而掩蓋了線索。
腦子裏嗡嗡作響, 想著這些林邑緊盯著那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有隻手藏在大衣裏,像是握著什麼東西。
林邑死死盯著,眼睛有些通紅。
而那中年男人似乎注意到林邑的目光,眼睛也有點紅了。
“林邑……林邑……把他帶到待客室……”
旁邊的老錢在喊林邑,但林邑毫無反應,
隻是死死瞪著那可能致命危險來源,
隨著眼前詭異倒計時不斷跳動,縮短。
林邑就仿佛心髒被逐漸攥緊,太陽穴砰砰劇烈跳動著。
“哎……”
旁邊的老錢看著林邑這副模樣,感覺有些奇怪,
搖頭歎了口氣,在走上前招呼著來人,
“……你女兒那起案件我們還在想辦法偵查,不會放棄……”
“都是你們!我女兒死了你們都不願意還她一個清白!”
中年男人一下憤怒起來, 眼睛紅著, 一把從大衣兜裏抽出了緊握著的菜刀,
老錢被嚇得愣了一下,
但緊跟著就被人拽了一把,
再緊跟著,一把辦公椅子砸在了中年男人頭上。
是林邑。
幾乎是在中年男人抽出菜刀的同時,
林邑的大腦更像是拉響了劇烈的警報,
就像是死神就在他旁邊喘息,
紅著眼睛,精神一直緊繃著的林邑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速度,
一把用旁邊的辦公椅子用著最大的,毫無保留的力氣砸在了中年男人身上。
“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中年男人被林邑砸到在了地上,
被詭異倒計時逼得已經接近發瘋的林邑,
在這死亡危險的邊緣更加顯得瘋狂,
他幾乎是癲狂著,比先前中年男人更歇斯底裏的,紅著眼睛不對朝著中年男人反複咆哮著,
而這時候被砸落了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卻隻是掙紮了幾下,然後就哭了起來。
“我女兒才二十歲啊……二十歲啊!”
這時候,林邑的其他同事才反應過來,
接連朝著這地上的中年男人撲了過去,將掉落在地上的菜刀踢得更遠,
而剛才還紅著眼睛咆哮著的林邑,
這時候,在倒計時又一次重置後,
卻像是失去了渾身力氣一樣,
栽倒了在地上,癱坐著,渾身淌落著汗,
眼睛裏帶著血絲,不停喘著粗氣。
“……林邑,你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太對。”
旁邊的老錢看了看被製服住的中年男人,再轉過頭來望向癱坐在旁邊的林邑,
想著剛才林邑一下就一把掐住中年男人脖子,狀若瘋狂地模樣,有些小心著說道,
“是受到了什麼案件的影響了?要不你再休息幾天?要是實在不行,就去徐醫生那兒看看吧。”
林邑隻是喘著粗氣,瞥了老錢一眼,就起身離開了偵探社。
……
“呼……”
“……今天劇情寫得也是很緊張啊。”
老人看完了今天更新的內容,
吐了口濁氣。
然後笑著說道,
“我這瞎子看也看不到,看了這內容晚上可怎麼睡得著。”
“俞叔你看了也怕?”
“怕啊,能不怕嗎,越是歲數大越是怕死。”
“這個作者真是感覺越寫越好了,這麼聽著都感覺身臨其境……就像是置身其中。裏的劇情緊張,看得緊張。”
“特別是我這聽著,緊張著的時候突然來個小轉折,心裏都要咯噔一下……幸好我這隻是目盲,心髒還好沒什麼大毛病,不然都無福消受這部。”
老人今天的話稍有些多。
可能是目盲的老人聽完這恐怖後,
想多聽聽聲兒。
“……這作者寫得是挺真實的,寫得比較細節……看得時候就像是也是跟主角似的,被步步緊逼的致命危險,死亡倒計時逼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那怕不是你看得緊張,一直屏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