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聖母一開口,長耳就暗道糟糕。

他光顧著思考這中間的蹊蹺去了,卻是忘了傳音安撫一下金靈聖母了。

以金靈聖母的直脾氣,連跟他雙修這種事情都能麵不改色的掛在嘴邊,又豈會在這種事情上繞彎子?

既然覺得不對,那她一定就會出來。

方才之所以先傳音告訴他,多半也隻是為了讓他能事先有所準備。

而麵對金靈聖母的質問,嫦娥還沒什麼,有窮部落的老族長卻是已經慌忙站了起來:“這位仙長何出此言?女是哪裏惹仙長不快了嗎?”

一邊著,麵色緊張的老者也是一邊朝著嫦娥道:“嫦娥,快給仙長賠不是。”

看著誠惶誠恐的老者,金靈聖母也是微微皺眉。

她隻是覺得嫦娥有些不對勁,卻並沒有針對老者的意思。

目光落在嫦娥身上,金靈聖母道:“你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因為一般人不可能瞞得過我的神念。方才我在屋外,完全沒有察覺到屋中還有人。這隻是一間普通的茅屋,並沒有什麼禁製,所以問題隻能出在你身上。”

麵對金靈聖母的質問,嫦娥卻並沒有像老者那般誠惶誠恐。

她迎著金靈聖母的目光,麵不改色的回答道:“女子並不知道仙長在什麼。”

見到嫦娥這個樣子,金靈聖母也是皺眉不語。

就算她知道嫦娥不對勁,可是到目前為止嫦娥一切都表現的很正常,也沒做什麼有害於他們的行為,所以嫦娥不承認,她也無法對嫦娥出手。

而長耳看著互相對視,彼此之前都絲毫沒有退讓之意的金靈聖母和嫦娥,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非常嚴肅的場合,但是他卻偏偏有一種看到了修羅場的既視感。

“師姐。”伸手按住金靈聖母放在桌子上的手,長耳道:“我看嫦娥姑娘應該沒什麼問題,方才可能是我們感應錯了。”

一邊著,長耳一邊向金靈聖母暗中傳音道:“師姐,算了,反正她也不像是對我們有惡意的樣子,我們就不用多管閑事了。”

聽到長耳這麼,有窮部落的老族長也是連忙附和道:“這位仙長的是,女嫦娥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都未曾修行過,又怎麼可能瞞過兩位仙長的神念呢?”

然而,即使是聽到了長耳的傳音,金靈聖母緊蹙的眉毛依舊沒有鬆開。

她是一個不管做什麼事都很認真的人。

嫦娥肯定不是普通人,這個她能夠確定。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眼下對方擺明了是沒有承認的想法,而這位有窮部落的老族長相對於相信她這個外來的仙長,顯然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如此一來,她就更難找到問題出在哪裏了。

現在長耳又勸她不要多管閑事

金靈聖母略微有些糾結。

隻是,不管是長耳還是金靈聖母,都沒有注意到,當嫦娥看到長耳十分自然的按住了金靈聖母的手,而金靈聖母卻絲毫沒有掙脫的意思的時候,在她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異色。

渣男。

嫦娥在心裏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