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倩晰此刻也感覺似乎有大事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顧不上再裝矜持,急聲問道,香港的娛樂八卦幾乎是滲透到各個角落,她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被抓到什麼不光彩的把柄,近期李楷澤不顧家族反對公開聲明在明年初和自己舉行婚禮,這個敏感時期可千萬不能出什麼紕漏啊,要不然她的所有心思和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什麼?”話筒那邊顯然有些驚訝,“你自己做的事情還要問我,趙小姐,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聲音中透著不滿。
“不是的。”趙倩晰聽出事態有些嚴重,慌忙說道:“還是請你說說好嗎,我真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吧,”話筒那邊停了一下,似乎想著什麼,“你還是看看今天的豐如早報和港間新聞吧,對了,或許大公報上的娛樂版也有了,我不想多說了,還請趙小姐今天能抽出時間接受我的采訪。”
“好,我記得了,一會我會安排我的經紀人和你聯係的,謝謝。”趙倩晰感覺有些煩躁,強挺著應付著。
“好,我等你回信,希望趙小姐不要爽約啊。”話筒那麼的記者提醒道。
“好,我記下了。”隨手掛斷手機,趙倩晰思索一下,猛的接抬頭,看到李楷澤已經坐在床上,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
“楷澤,”趙倩晰有些慌亂,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但自己肯定是遇到了麻煩,望著床上的李楷澤,顫聲說道:“好像有大事發生了。”
“慌什麼,”李楷澤看了她一眼,取過香煙點燃後說道:“什麼事情能讓你慌成這樣,有我在,就是再大的事情又有什麼害怕的。香港金融業這麼發達,所以錢也最有用,錢,我有,所以我能讓香港給我推磨。”
“楷澤,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一聲嬌呼。趙倩晰聽到他這麼一說,心也靜了下來,是啊,現在地李楷澤在香港不說是萬能,但是有什麼事情還能難住他呢,再說還有他那個始終支持他的大人物幫忙,現在的李楷澤真的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擺不平了。
撒嬌般撲到他的懷裏,趙倩晰抽泣著說道:“公司劉總讓我現在就去公司,還說一個小時不到就和我解約,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最近我也沒有做過什麼啊。”
眉頭皺了一下,李楷澤也有些納悶,這是怎麼了,難道真地有事發生?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思考著。
“報紙,對報紙。”趙倩晰此刻忽然想起剛剛那個記者對自己的提醒,急忙從他的懷裏抽出身,顧不上自己還是半裸著身體,向房間外衝去,李楷澤苦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聲驚叫響起,那聲間不用問就是趙倩晰發出,聲音中的恐慌像是地球未日到了,完全是一種絕望的慘叫。
連心起身,順手披上一件衣服,李楷澤也快速走了出去,看到趙倩晰整個人泥一般堆在那裏,身下散落著一堆報紙,手中那張帶有巨幅彩圖地報紙上正是她的玉照,隻不過卻是一絲不掛。照片上的趙倩晰搔首弄姿,一付淫蕩的姿勢,看似像是在沐浴,但這種姿勢就是在成人片裏也不常見。
李楷澤一怔,伸手從她手裏取過那張報紙,標題醒目的寫道:“昨日影壇玉女,今日淫蕩淫娃——真實的“玉女”趙倩晰。“
眉頭擰的更緊,低頭向趙倩晰看去,此刻的她已經麵無人色,帶著羞愧,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
“楷澤,我,我真地冤枉啊,我,我記得我沒有照過這種照片啊!”
趙倩晰看到他一臉的氣憤,嚇的哀號著撲到他身上,抽搐著,眼淚不知是因為驚恐還是羞愧,不停的流下來,衝的臉上顯出一道道的粉痕,最後絕望的掙紮道:“一定是用電腦把照片合成的,楷澤,你不要看,不要看……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楷澤沒有推開她,但也沒有安慰她,隻是俯身下去將那些報紙一一揀起,那些報紙的娛樂版麵上無一不是趙倩晰地裸全玉照,隻不過姿勢不同,但都是帶著誘人的淫蕩,還有不少是她和某個男人在一起親密的照片,隨著一張張的報紙翻過,李楷澤臉上怒氣隨著那些圖片標題的露骨刺眼愈發地明顯了。
心裏升起一股怒火,李楊楷澤不是笨蛋,相反極為清楚其中的貓賦,注一定是有人搞鬼,如果……錢大可以來敲詐勒索,不過對方沒有,而且能夠讓香港…篇累牘的進行負麵報道,這個藏在暗昨的對手勢力肯定不弱,不知道是誰這麼狠,這簡直是要陷趙倩晰於死地,這個趙倩晰現在雖說是和自己同居著,但對外還是一付玉女的形象,這也正是她能夠被公司捧紅的一個原因,現在的影視圈缺地不是蕩婦淫娃,隻要你還能證明你是玉女,再稍稍有些演技,公司一捧想不紅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