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紀委來人了。”
姚胖子神情慘淡說道,猛然哭了起來,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看樣子從小順風順水的他第一次遭受這種變故受到不小打擊。
燕少身體一震,這次後果的嚴重程度似乎超出他的想象,心想,看來姚胖子的老子看來是出事了,回頭號看到林曦也望著自己,燕省和他相視對望一眼,兩人都在心裏發出一聲歎息,沒有想到趙師道會拿姚尚刊的老子最先開刀,他們清楚這次動物肯定不會太大,多半示警的味道濃一些,而且他們也清楚姚尚坤的父親雖然和上海商界的人來往密切了一點,並沒有大的問題,真要被整也不會大有調整,畢竟當官當到了他們長輩這種層次是不屑那種赤裸裸的貪汙的。
“好,我馬上就回來,好,你不要急,我想沒有事的,到時會有辦法的,老色平時關係不錯,媽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亂了陣腳,天氣冷,注意身體。”姚胖子平時雖說粗疏,貌似愚笨但是心思細密程度絲毫不輸於任何人,而且最為孝敬,此刻心裏雖然像著了火似的急迫,但還是不忘告訴老媽要注意身體。
他在商海沉浮中以強勢精悍出名的媽媽又哽咽著說了兩句什麼,姚胖子隻是應了兩聲,放下電話,看著燕少,從來都是玩世不恭的他第一次露出深沉的姿態,“雖然大問題沒有,但是我想比較棘手,要不然我媽不會這麼慌張。燕少,這次我看來是不能陪你們玩了。”
室內的年青人都被胖子的哭聲驚呆了,不敢相信這個小子還有哭的時候。要知道太子黨成員的那個圈子都送給姚尚坤“奸笑彌勒”這個外號。他們都是抬頭看著燕少,等他說話,這種時候燕少地中心地位馬上凸現出來。
“胖子,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你個忍受們似地哭什麼?”
龐耀輝沒有聽到電話的內容,但也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不過看到姚胖子哭起來還是忍不住火氣,他從小就和這個胖了明爭暗鬥。但是從沒有想過會被這種方式結束兩人的比試,所以說話就有點衝了,“有我們在,我們的老子在。誰敢動你的父親,起師道好歹也是太子黨的舊太子,你認為他不會不顧眾怒地對我們下狠手?”
擺了擺手,燕少止住了還要說話的寵耀輝,看著姚胖子緩緩地說道:“姚副委員長出事並不一定是壞事,胖子。做最壞的打算,你父親就算真的下了,以他有人脈,做生意也許更能夠風生水起,你父親確實不怎麼適合官場鬥爭,這幾年要不是太子地緣故,他早就楚事情了。這次就當作是一個台階吧,再說了,你爸也未必會下。?
“嗯,”姚胖子聽他這麼問,帶著哀音的說道:“燕少,你說這次太子會幫我們家嗎,趙師道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太子的威信嗎?”
說完看著燕少,等他想主意,姚胖子知道要是有燕少和太子那方麵如果肯說話,自己老子或許還能更加穩妥,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樹倒糊猻散,雖然說他父親就算真的下台了也可以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但是他並不願意自己從太子黨地半核心圈人物淡出到邊緣人物,那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