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衣服後,你穿上衣服。”
夏詩筠帶著媚意在葉無道耳畔略微得意道,有種報複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多麼的魅惑性感。當她果真脫光衣服的時候,葉無道卻並沒有真的穿上衣服,而是一個華麗的餓虎撲羊把她壓在身下,奸笑道:“我知道你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能夠吸引我,所以出此下策,放心吧,我已經被你誘惑了。”
“我才沒有這種惡心想法,你賴皮!”夏詩筠差點哭出來,她怎麼會想到葉無道會這麼卑鄙,當她的身體被他雙手撫摸的時候,竟然有種墮落的欲望,一想到這是自己主動脫光的,她那張嬌豔欲滴的容顏就布滿異樣的暗香春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個樣子,但身體背叛了她的靈魂。
女人最誠實的是身體,並不是靈魂,最不誠實的是嘴巴,還有眼睛。
不懂這個,就不是情場高手。
“我本來就是壞蛋,幹嘛要說話算話?再說了是你勾引我的在先,你覺得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麵前脫光了,那個男人像我這麼做確實可以被稱為畜生,可我怕要是不這麼做明天就要被你罵作畜生都不如!還是當壞人來得暢快淋漓。”葉無道再次搬出他的荒謬理論。
“那你是好人。”夏詩筠嘟著嘴巴委曲求全道,再沒有半點冰冷和疏遠,那嬌嫩語氣和媚然神態就像是戀愛中的女人在撒嬌,雖然恐怕連葉無道都沒有察覺到,那廝正忙著輕薄佳人的美妙胴體,哪裏有空多想。
“好人有好報,你就當作是報答我吧。”
葉無道邪魅到了極致,那雙漆黑的眸子綻放著比黑暗還要純粹的暗夜氣息,將夏詩筠兩條修長雙腿輕柔分開的他已經準備臨幸那許久不曾被他臨幸的柔嫩花徑,而身體顫抖的夏詩筠似乎能夠無比清晰預感到他的動作。嬌喘籲籲,粉頰通紅,身體悄然癱軟如雪酥。
當葉無道終於帶著幾分強橫幾分溫柔和幾分癡迷進入夏詩筠身體的時候,兩人都發出一聲呻吟。隻不過夏詩筠的微弱呻吟被苦苦抑製。
黑夜,成為身無寸縷的情人們最好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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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來準備去小區公園背英語的李淡月看到睡眼朦朧的夏詩筠走出房間,嫩臉不禁微紅,似乎她也沒有睡好,誰都可以想象昨晚的旖旎情景。而且這房子不大,夏詩筠再內斂也總有些許的曖昧聲音傳入房外,原本還沒完全清醒的夏詩筠逃也似地鑽進洗手間,然後靠著那扇門欲哭無淚。這讓她怎麼見人啊,想到那個應該被千刀萬剮的斯文敗類,夏詩筠一陣咬牙切齒後洗臉刷牙起來,哪怕在刷牙的時候也在對著鏡子咒罵葉無道,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喝血挫骨揚灰。
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葉無道還在酣睡,夏詩筠還真有去廚房拿把菜刀把這個家夥剁成一塊一塊的想法,強忍住這種誘人想法的她坐到桌前,拿出合同協議和動漫產業相關國家協定仔細瀏覽起來,雖然不想承認葉無道所說私營和民營企業的最終生死掌握在國家政策手中那句話的含金量。她還是養成了每天看新聞聯播和幾份主要報紙的習慣,對於國家政策的研究更是不遺餘力,動漫業雖然是個不同於網遊的朝陽產業,但同樣嚴重依賴政府規劃,所以她說如果楊凝冰出任上海市長的話對月涯的影響無法估計。
“有沒有把月涯搬到北京的想法?”醒來後的葉無道躺在床上凝視著這道傾城背影,真不敢相信昨晚的黑暗中和她一起達到了性愛的高潮,那種征服感不言而喻,真是莫大的享受。
“現在北京還有不少官員在推崇和踐行那種曆史悠久的官本位傳統,這跟我們上海的氛圍完全不同。是兩塊完全不相似的土壤,月涯隻適合傷害或者G省,正是北京的這種弊端使得互聯網許多原本優勢的因素難以體現。再加上北京地區的政治優勢、文化優勢,使得北京地區的互聯網更集中於新聞傳播及品牌推廣,月涯來這裏恐怕無法有生存的空間。”夏詩筠仔細解釋道,果然跟韓韻的論點如出一轍。
“你大概什麼時候回上海?”葉無道眼神玩味道。
“說不準,也許兩三天,也許一個星期,不過我還有一個聚會要參加。”整理資料的夏詩筠隨口答道。
“什麼聚會?”葉無道赤裸裸地站起來,讓原本側身的夏詩筠趕緊背對著他,她嘟囔道:“樹不要皮,樹便死亡;人不要皮,人便無敵。”
“誇我啥呢?”葉無道眯起眼睛笑道。
“京城俱樂部的一個聚會,我既是上海金融家俱樂部又是京城俱樂部的會員,再過兩天就是京城俱樂部的香檳晚宴,還有一個精英會議。”心知不妙的夏詩筠趕緊很聰明地轉移話題。
“京城俱樂部。”葉無道冷笑道。
“聽說你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鬧出事情?”夏詩筠破天荒也有些好奇轉身問道,這件事情在上海商政界已經不是秘密,隻不過很多人都不能真正說出內幕來。
“嗯。”葉無道冷淡道。
“聽說是和香港財團有關?”夏詩筠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