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婆娑,罪惡之花也開始悄然綻放。
馬曉燕禁不住偷摸入帳篷的朱連康軟硬兼施,任由那略顯臃腫的身體在她身上馳騁。
徐坤拿著從王雨溪帳篷中偷出來的那套紫色性感內衣內褲邪惡地意淫,當他渾身抽搐地躺在睡袋中,臉色猙獰道:“婊子,明天你就是大爺我的玩物。”
而在另一支隊伍的營地,陶淑儀被雙手捆綁在樹幹上,那群獸欲暴懲的男人淫笑著站在她麵前,當他們拉下褲子露出那大小粗細各不相同的肮髒陽根,陶淑儀幾乎暈厥過去,雖然知道這個遊戲中途肯定會有性欲交歡,但她怎麼會料到竟是這種淫亂的瘋狂場麵,欲死不能的她隻能無助的哽咽抽泣,她隻能希望這群野獸能夠發發那概率幾乎為零的善心。
突然想到早上看到苟靈埋葬的那具屍體,被堵住嘴巴的陶淑儀使勁扭動身體似乎想要掙脫即將來臨的噩運。身材異常魁梧的王大魁套弄著他那細小的玩意,喉嚨發出淫穢的笑聲。肥的流油的馬富貴因為太胖幾乎看不見那根火柴棒,他使勁盯著陶淑儀的豐滿乳房,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她的這對東西挖下來珍藏,而身材瘦小的李驃則搗鼓著他的那副熊貓眼鏡,猴急的想要撲上去。
像豺狼一樣的隊長朱駿跟何濤則好整以暇地準備輪番上陣,隻有那名外援眼神依舊冷冽,隻是他的下體比所有人都更昂揚和恐怖,昨天苟靈的姐姐就是被體能旺盛的他活活奸死。
這一幕。落入恰好經過這裏地蕭聆音眼中,躲在樹林深處的她咬牙望著這群人渣的獸行,身為女人,她比誰都清楚這種淩辱帶來的絕望和創傷。那是一種烙入靈魂地罪惡和恥辱,如果有輪回,蕭聆音相信她不會忘卻那種痛苦,出去,還是不出去?
痛苦抉擇的她緊咬嘴唇,滲出血絲。
出去,也許她就是第二個苟姒,但是不出去,她會恨自己一輩子。
蕭聆音從來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女人,從小背負仇恨的她有著近乎無情的內心。但是這一幕讓她想起自己被葉無道踐踏尊嚴和肉體的場景,極力忘卻的恥辱在發酵蔓延後竟然是如此的洶湧,一咬牙。她走出樹林。
,因為燕清舞在身邊,葉無道並沒有跟執行任務時候的影子一樣詭秘前行,而是近似散步一樣拉著這個剛剛跟他有“親密接觸”的冷美人在樹林中穿梭,燕清舞也恢複那冷清模樣,隻是那原本交織猶豫、忐忑和哀傷地眸子卻開始流溢柔情。那是一股隻有陷入熱戀中女人才有的似水溫柔,女人似水,而這個溫度的女人往往是最有味道地。
“無道。我想站在樹枝上,像那次一樣。”燕清舞柔聲道,那膩人的撒嬌意味足以任何男人的骨頭酥掉。
“我又不是超人。”葉無道笑道。
“那你今晚別想……別想那個!”燕清舞本來想說今晚不要想進她的帳篷,隻是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隻能含糊其辭。
“其實中國古代的幾種偏門醫術甚至要超過現代地科技水準,比如對經脈和大腦的研究。”葉無道有感而發道,葉家對醫學的尖端研究讓很多國家都望塵莫及,誰也想不通為什麼葉正淩要對幾個虛無縹緲地項目投入巨大資金,可如果不是這樣。葉無道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遊戲中徹底出局。
“確實,太多古人遺留下來給我們的財富都沒有被發掘,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周遊世界,去看那複活節島的巨人像,龐貝古城,還有英國的沙裏斯伯裏巨石陣,你還有那千奇百怪的麥圈現象,墨西哥城的日月塔也是要去的,唉,等我完成這兩項研究就去。”燕清舞感慨道,她知道現在仍然有太多地現象無法用現階段的科學解釋,這個世界實在有太多的奧秘,她知道很多自己不敢想像的未知事物,雖然不知道卻不代表不存在,燕清舞素來認為人類進步的源泉,在於恐懼,征服那些未知事物帶來的恐懼。
“你說過的地方,我都去過。”眨巴著眼睛的葉無道笑意調皮,似乎在勾引身邊這個始終依偎在他身邊的大美人,在這種沒有人打擾的密林深處,做那事情就算燕清舞再呻吟都不需要擔心有人聽見。
“不稀罕!”燕清舞撇了撇嘴。
“清舞,你看這裏也沒有人,我們是不是……”葉無道停下腳步眼神曖昧地盯著燕清舞胸部,企圖再明顯不過。
“休想!做夢!妄想!”臉頰通紅的燕清舞狠狠擰了一把葉無道,自顧自地朝樹林深處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