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突然覺得這樣也好,以後沒準自己這弟子還可以惡心一下那些偽君子呢。
“無妨,他愛寫就讓他寫,他喜歡讀也不要攔著,沒準真的可以寫出個君子來呢。”
木子李有著不解的抓了抓頭發,這都是哪裏和哪裏啊。
不過老師既然都說無礙,那應該是無大事的,自己也別杞人憂天了。
想通了一切的木子李,轉身趴在地上,專心致誌的聞著一朵綠色花朵,陶醉沉迷,姿勢怪異。
張牧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一捂臉,你是怎麼好意思說人家的,看你這副模樣,怕是也病的不輕啊。
轉身離開,直奔後山而去,他想看看自己那個便宜師兄武學修煉的如何了。
一想到那粉嘟嘟的小臉隻會越練越委屈,張牧心頭就多一絲香甜,前世的債,你以為輕易就能還完嗎?我是原諒你了,可這功法不原諒啊,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張牧想到這裏,突然問心無愧,腳步輕盈的向著後山走去,這回他沒有禦空飛行。
後山水潭中的漆花已然心如死灰,整個身子漂浮在水潭之上,麵目朝上,嘴中百無聊賴的吐著水花。
奇怪的是,整個身子竟然還有一處水花也在噴湧而出。
小小的身子本來白嫩嫩的,許是這幾日沒有在瀑布之下錘煉肉體,多處綻開,縷縷血痕,有的都凝結成疤,有的卻還在滲出血液。
“什麼不死不滅菩薩訣,坑爹的貨,我看全靠那枚丹藥是真的,費了我好大的勁撬開了石盒,丹藥二話不說直接鑽進了嘴巴裏,差點沒有噎死我,靠著丹藥之力,倒是勉強肉體達到了四方境初期,可是再怎麼練,這功法它不運轉啊。”
漆花的小臉都快要哭了,越說越是氣急敗壞,心中不停的咒罵起來,當然頻次最多的詞都是張牧二字。
“親愛的師兄,怎麼樣啊,我那武修功法可是天下絕倫,想來以師兄的天資,修行起來可是一日千裏啊,不知道這幾日是否肉身達到了凝丹之境啊。”
張牧出現在水潭旁,笑嘻嘻的看著水中的漆花,頗為開心,眉飛色舞的說道。
“好你個張牧,還師兄。來來來,師兄給你當好了,我來當師弟,隻求你待我好一點。這什麼鬼功法,他不運轉啊,這可讓我如何修煉。”
漆花趕緊浮到岸邊,穿上衣物,奔向張牧跑了過去,橫眉怒目。
“忘了告訴你了,此功法要的就是一個純粹,若是你之前修行過別的術法,必須全部廢除,當然你的獨行之術沒事,畢竟隻是運功的法門訣竅罷了。師兄你是不是也修煉了聞香係的功法啊?”
張牧出現思索的神情,嘴裏慢慢吞吞的說道。
“淦,你怎麼不早說,我現在廢了修為,重新功法,那枚丹藥豈不是白吃了。你可不知道啊,那枚丹藥霸道無雙,吃了以後你師兄我可是連著拉了三天三夜,每次間隔不到一刻鍾,師兄真的不容易啊。”
漆花隻覺得張牧在故意騙他,肯定還有其他的路子,所以故意說的淒慘無比。
“師兄,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真的就隻有這一種法子而已。你若不信,就繼續保持現狀好了。另外,那丹藥不白吃,你體內的桎梏已被通的七七八八了,再修一遍,除了吃點皮肉之苦外,不難的。”
張牧故意把不難二字拉出長音,他其實說的沒錯,但是廢除修為,二次重修的話,所要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卻是之前的幾倍有餘,這就意味著漆花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會淒慘無比。
漆花努著嘴,剛想說老子還特麼是個孩子啊,突然覺得不對,自己不能露怯,丟了師兄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