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這話出口,頓時夏夫人炸毛。
“蕭小姐,你帶的人就這麼沒教養?說什麼呢?”夏夫人歇斯底裏的吼。
楊教授冷笑:“別說你是中醫,就算你是西醫,這年歲也頂多剛從學校走出,你懂醫病?還什麼你走必死,少丟人現眼!”
陳旭嘴角一挑,氣勢一炸,瞬間將其餘人震懾。
“沒錯,我若走此人必死!”
“保鏢,保鏢!給我將這混蛋拖出去打的他媽媽都不認得,居然敢咒我老公!”夏夫人再次尖叫。
蕭一妃看不過眼了,冷冷道:“夏夫人,我帶人來本事好意,若你……”
“若我怎樣?蕭一妃,我是瞧你跟我丈夫有合作才對你客氣,你當我怕你啊?”
“陳旭,咱們走,好心當驢肝肺!”蕭一妃道。
蕭一妃玉手抓住陳旭,一片溫軟,陳旭心頭一暖。
可陳旭什麼人?一諾千金,一怒屠城!
豈能讓幾個不長眼的小螞蟻看扁?
陳旭衝蕭一妃嘴角一挑,示意稍安勿躁。
之後,陳旭眼神投向病床邊的幾名西醫:“若我沒看錯,夏先生是血管淤塞造成的癱瘓,病發三日,下半身不遂,隨時間推移逐漸加重,你們給他用了疏通血管的藥物,但不見好!三小時前,夏先生忽然口吐白沫暈厥,症狀同腦中風有九分相似!”
陳旭這番診斷出口,幾名西醫震驚了。
可很快楊教授的學生找到了理由:“他肯定是從哪裏得知的狀況,哪有一眼能看出病症的?”
“對,一定是偷看了我們的診斷!”
楊教授撇嘴:“招搖撞騙,中醫都是垃圾!現代醫學才是正統!”
陳旭嘴角一撇:“我不僅看出了病症,且我一針就能讓此人恢複!”
“一針?你當自己是神仙?”
“就是,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稅!”
楊教授學生叫囂。
陳旭撇嘴衝依然足無措的小護士:“拿針來?”
夏夫人這時跳出來:“誰同意讓你治了?別給他拿針,什麼東西,我看在蕭一妃麵子才給你點好臉色,你還真將自己當根蔥了!我丈夫是夏柏陵,何等精貴,是你這種垃圾能碰的嗎?”
蕭一妃聽聞對方不斷侮辱,臉色難看:“陳旭,他們不信你,我信!我們走!”
陳旭再次搖頭:“我陳旭從來言出必行,我要人死便會死,我要他暫時不死,他便不能死!”
言罷,陳旭一閃就到了病床旁,伸手一撚,將掛在吊杆上的輸液針頭取下手指一捏,碾成銀針般大小,隨後屈指一彈。
嗖!陳旭臨時用來代替銀針的針頭刺入夏柏陵體內。
當即夏夫人尖叫:“來人,快把他給我拖出去!”
楊教授望向陳旭的眼裏有怨毒,這混蛋小子跑到他地盤來砸場子?活該去死。
“夏夫人,殺人犯法的,這等狂徒該交給警察處理,報警,告他蓄意謀殺,警察會判他死罪!”
病床邊,幾名醫生連同夏夫人各個猙獰可怖,像將陳旭碎屍萬段般醜惡。
喔……
誰知這時,病床上夏柏陵忽然一抽氣,雙眼翻白。
見這狀況,夏夫人破口大罵:“該死的混蛋,我先生要有事,別說你,連帶你祖宗十八代我都不放過,死了也刨出來鞭屍……”
夏夫人一下撲到病床邊:“老夏……別嚇唬我啊!”
而這會兒,病床上的夏柏陵忽然睜眼,一瞬翻起:“我怎麼了?”
“老……老夏,你……你能坐了?”夏夫人驚恐。
周圍西醫也傻了,楊教授眼珠差點瞪出去,而他的學生則震驚看向了陳旭。
陳旭嘴角勾起傲然笑容。
什麼是醫術?他這種才算是!
夏柏陵也一驚:“是啊!我能坐了!咦……我的腿也能動了!”
夏柏陵驚奇發現這狀況,翻身百年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