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需要一個傀儡嘛!”遊子淵笑著說。
姬清傅淡淡抬頭看著遊子淵:“你剛剛說什麼?”
“難道不是?你經營一切,經營你的愛情、婚姻,經營你的丈夫,你的兒子,所有人都是你棋盤上的棋子,而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不要做這顆棋子!”遊子淵陰*。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算了吧?你是想利用我,利用遊家去報複某人吧!”遊子淵陰冷的說。
“子淵,我想你是誤會我了!”眼見遊子淵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姬清傅也不生氣,那模樣真如慈母一般。
遊子淵卻在這個時候,瘋狂的笑了起來。
“知道嗎?你每次這麼清淡眼冒精芒時,就是你生氣的時候,這世上,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
被兒子盯著,姬清傅依然很平靜:“或許隻是你自以為的呢?”
“哈哈!自以為?姬清傅,你為了報複某人,從帝都遠走他鄉來魔都,選取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個不起眼的小家族,為什麼,因為你知道,這樣才容易控製,你不會動情,能放開手腳實現你的野心和報複大計!”
遊子淵話說到這的時候,姬清傅終於手頓了頓。
“是不是很震驚,很好奇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告訴你,我知道的不僅隻有這些,你生下我為的是更好的控製這個男人和這個家族,然後通過我將所有人變成你的扯線木偶,可是,人家依然沒當你回事,你很生氣吧?”
說到這裏,遊子淵獰笑起來,好像母親生氣吃癟,就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般。
姬清傅雖強行壓製自己的情緒波動,但手還是經不住的一抖,在手指上割出了一個破口,鮮血瞬間流淌了下來。
“我說對了!”見到母親受傷,遊子淵沒有任何憐憫心疼,反而很興奮,就像個勝利者。
姬清傅很快恢複平靜,輕輕從病床旁的櫃子上抽出一張紙巾,將手擦了擦。
然後隨意的將帶血的紙巾揉爛,扔進垃圾桶內。
“這些事是誰告訴你的?”姬清傅問。
“嗬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遊子淵陰狠的笑。
姬清傅笑著起身:“看來你真是長大了,今天我總算看到了點你的人樣,隻是可惜你要繼續加油才行,這樣的你,還不足以扳倒我,你……加上你爸爸……加上你爺爺!也不夠!”
說完後,姬清傅帶著嬌笑緩緩走出病房。
遊子淵卻恨得很想拿起一旁剛剛姬清傅給他削水果的小刀,將這個妖孽的女人捅死!
在遊子淵眼裏,姬清傅不是母親,而是一個控製狂,是一個料事如神的魔鬼,是一個讓他畏懼又害怕到極致不可逾越的天塹。
一旁的遊家手下見到這對母子的狀態,嚇得瑟瑟發抖,都裝傻,好像根本沒聽見剛剛的話一般。
姬清傅眼神掃過幾人:“記住,不要讓少爺出去了,無論是誰讓他出去,你們都得集體承擔責任,我的手段,你們因該很清楚!”
“是……夫人你放心,我們知道!”
幾人嚇得差點沒當場給姬清傅跪下。
遊子淵則在背後哈哈大笑:“控製我有用?不要妄想了,控製我,事情依然不會順著你的想法發展!”
姬清傅不在搭理兒子,而是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背後則傳來了遊子淵瘋魔似的狂笑。
而這段時間,風行東一直在外候著。
之後,他陪著姬清傅到了樓道才敢問:“夫人,你不能這樣,我認為你應該將真實的情況告訴少爺!”
姬清傅道:“告訴什麼?有時仇恨就是力量,他從小到大的生活太舒適了,舒適到他都快不記得危險和競爭了,他不是不聰明,不是比不上陳旭,而是太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