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一笑:“以前打過一些,這東西不難,隻要將些武道的技巧用在打球上後,很快就能上手!”
“那你武道的功夫還能不能用在其他方麵呢?”蕭一妃笑眯眯問。
“什麼方麵?”陳旭問。
“例如大床上……”蕭一妃妖媚道。
“……”
陳旭無語凝噎,尋思這妖精真是大妖孽,怎麼什麼都可以聯係到那事兒上?
“還有……”蕭一妃又問。
“還有什麼?”陳旭滿臉無語回應。
“你那絕招一杆進洞,怎麼那麼準……換在其他方麵,會不會也很……準!”
“……”
陳旭捂臉,哭給蕭一妃看的心都有。
本來一句很正常的話,經過蕭一妃的嘴,就會變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兩人調侃間,車回了宮家老宅,剛到屋裏,陳旭接到了李雲揚消息。
楚州安然無恙,地下城固若金湯,同時李雲揚也查出了不少宮家訊息,盡數傳給了陳旭,至於宮墨馨,李雲揚表示正在查,難度係數不小。
看完信息後,閑來無事陳旭在房內修煉起陰陽九天決。
兩個周天後,天色就漸漸暗淡了下來。
去衛生間,將修煉後怡一身臭汗洗掉後,蕭一妃找陳旭吃飯了。
宮行烈在高爾夫俱樂部吃虧後,沒敢像之前那麼囂張,上門挑釁。
來請兩人的是宮家下人。
兩人挽著手,親昵走進飯廳時,飯廳內燈火通明。
一桌不亞於頂級宴席的菜肴,早已擺放在了桌上。
桌邊已經坐滿人,隻是同白天不一樣,這會廳堂內所坐的大多是年長的宮家二代。
蕭一妃進飯廳,就拉著陳旭坐到桌尾,兩人親密私語,完全將其他人當空氣。
席間一個中年女人,則一直盯著兩人,眼裏有森森閃爍的寒芒。
不久後,宮墨馨來了,清淡坐上主位。
見宮墨馨來,那一直盯著陳旭和蕭一妃的女人就衝宮墨馨要說起了說法。
“墨馨,小孩信口開河的賭注,能作數?你閨女膽子也真大,竟將咱們宮家東西拿了就走?你不說要教她的麼?我看就現在教教,也好讓我們瞧瞧,你究竟是真心為宮家,還是暗裏另有算盤,準備帶著閨女一起坑宮家!”
這一直盯著陳旭和蕭一妃的是宮家三爺宮致遠妻子馬瀟,也就是宮藝的母親。
宮墨馨淡淡抬眼掃了記蕭一妃:“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蕭一妃帶著那野小子,跟我家宮藝打賭,贏走了宮氏貿易。”馬瀟將事情說了出來。
這話出口,頓時下方一篇驚呼。
幾名頗有實權的宮家二代門麵麵相覷!
宮氏貿易是宮家比較掙錢的公司之一,竟然被宮藝給輸了?輸給的還是蕭一妃?
什麼情況?
眾人震驚時,蕭一妃說話了:“是宮藝自己要賭,輸了苦果當然得自己吞!”
馬瀟冷笑:“賭?我看是騙吧?行業不知道你家野男人給宮藝下了什麼迷藥,讓他做出這種荒唐事,我家宮藝尋常可是最規矩的!”
蕭一妃咯咯笑:“大媽,你誰啊?上下一碰嘴皮子就想讓我吐出到嘴的二十億肥肉?你沒事兒吧!”
“你……你放肆,竟然叫我大媽?真沒教養,現在我在跟你媽說話,宮家從來都是長輩說話,晚輩隻有聽的資格,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馬瀟當場聲音尖利起來。
一旁其他宮家人這會兒紛紛暗笑,各個等著看好戲,宮家馬瀟可是出了名的潑辣。
招惹上她,這女人撒潑起來什麼事兒都做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