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宗,陳旭邁步朝著自己落戶的客棧而去,這一次,倒是沒有人來找陳旭了。
陳旭是道宗行走,身份尊貴,但是陳旭也是狠狠地得罪了京城皇族。
皇族是因為陳旭的身份奈何不了對方,但未必奈何不了別人。
人宗敢去邀請陳旭,是因為兩家的關係,必須邀請。
更何況,皇族也是奈何不了人宗。
但其他人,盡管試試看。
比如,當初被陳旭救下來的周大人,就沒敢過來。
周大人多聰明的一個人,這不,馬上就不過來了,不然,又是得罪了皇族。
當官的,得罪了皇族,還想繼續當官,那是基本上不可能了。
特別是他這種京官。
那是生存都變得艱難起來。
皇族對於這種情景,也是帶著幾分快意。
你陳旭不是道宗行走嗎?
你陳旭不是縱橫天下嗎?
道宗行走,我惹不起你,但是我不搭理你,行不行。
陳旭對於這樣的情景,心裏聊熟於心,他都是多少世的人,心裏早就明白怎麼回事。
這就是這幫人,打算收拾自己的方法。
但是,自己偏偏不放在眼裏,那就這一幫人,就是對自己無可奈何。
陳旭對此,也明白怎麼回事。
“小孩子,鬥氣的把戲。”陳旭摸了摸下巴,對於這幾天的處境評價說道。
過幾日,就是皇朝祭典。
據說是皇族,要祭祖廟。
陳旭,並沒有說是出屋,不過,卻是感覺到京城一震,仿佛出現了什麼事情,旋即,他這裏就是被包圍起來。
“陳道長,還請出屋。”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來。
陳旭聞言,緩緩地睜開眼睛,他這幾天,都是在全力修行,聽見有人說自己,他走出來,看見周圍滿是禁衛。
他淡淡地說道:“這是什麼架勢,這位將軍,不知道貧道犯了什麼罪?要如此拿我?”
禁衛將軍冷冷地看向陳旭,說道:“陳道長,剛剛祭典出現事故,本將軍奉命緝拿不法之人。”
“那跟貧道有什麼事情?”陳旭麵對眾軍,一點都不驚慌說道。
他頓了頓,換了一個說法說道:“還是你們覺得道宗好欺負,特意派這些人,來包圍我,就是為了讓我們道宗丟一個麵子。”
陳旭冷冷地說道:“那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不將道宗放在眼裏。”
他這句話一出,禁衛將軍臉色一變。
他來這裏,的確有人授意。
因為剛剛祭典的確出事情了,導致京城禁衛出手,而針對陳旭,也是有著一位大人物示意,不然未必會包圍這裏。
陳旭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一隻手放在葫蘆上麵,說道:“給你們一刻鍾考慮,現在全部退走,我不殺你們,不然,統統擊殺。”
氣氛一瞬間變得一觸即發。
禁衛將軍對著陳旭,說道:“陳道長,我們也是奉命而來。”
“我隻問你退不退,不退,我就要出手了。”陳旭冷哼一聲說道。
“三。”
“二。“
“一。”
陳旭三個數說完,看見禁衛還沒有後退,他不禁感歎一聲,說道:“看來,你們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也罷,既然你們都忘記了道宗的恐懼,今日,我就讓你們重新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