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和獸寵小令同時回頭，望向布衣老人的位置，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布衣老人修煉劍法都能突破。
沒錯。
布衣老人的氣息不斷攀升，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煉虛層次的氣息，他依舊在舞劍，舞劍的同時突破境界壁壘，顯然他從這一套劍法中得到一些感悟。
“以劍破境，即便不用大量修煉資源的支撐，我也能破境！”
他神情激動，等了這麼久的時間，直到生命的盡頭，自己本以為沒有希望，不曾想到真能在最後一段歲月中，突破到煉虛境。
而且突破的途徑，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竟然會是修煉一套劍法的過程中，領悟到以劍破境。
正常來說，從化神期巔峰到煉虛初期，是要有大量的修煉資源支撐。
現在布衣老人的突破，屬實有點不太一樣。
“難道說真有不用修煉資源就可以突破的辦法？”陳旭喃喃道。
隻是他心想突破的時候，一般都要大量的靈氣供給，同時吸收大量天地之力，讓自己實現本質上的躍遷啊。
“其實很簡單，他和我說過，他達到化神期巔峰很多年了，這些年他一直為了突破在嚐試各種各樣的辦法。”
“嚐試的過程就是一種積累，多年以來的積累，讓他現在能夠厚積薄發。”
獸寵小令輕聲說道，在它看來布衣老人能夠突破並非偶然，金行宮殿主人的劍法傳承，僅僅是一個契機，即便沒有這個契機，再給布衣老人上千年的時間，布衣老人應該都能突破。
當然要是沒能突破，實際上布衣老人就剩下兩三年的時間，兩三年之後，他就會徹底坐化。
“有道理。”
陳旭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如此，這個空間中蘊含濃鬱的靈氣，這麼濃鬱的靈氣環境，對他的突破同樣有著很大的作用。”
天時地利人和。
正好三者皆有，才能令得布衣老人突破，所以說他的突破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布衣老人的頭上浮現出來一朵蓮花，這是他的道果凝聚而成，同時他的氣息慢慢維持在煉虛初期上，境界也穩固了下來。
足足半個時辰過去。
他終於睜開雙眼，兩道神芒一閃而過。
“成功了。”
布衣老人起身，向著陳旭深深行了一個大禮：“多謝陳旭前輩。”
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若是沒有陳旭的話，自己都來不到封戰深淵的底部，在半路上就會隕落了。
沒有陳旭的話。
在兵器穀他也無法活下來，也不可能在兵器穀得到一件趁手的兵器。
布衣老人很清楚一件事情，陳旭就是自己的貴人，是陳旭令得自己有機會真正成為一個煉虛期的修者！
陳旭連忙上前，將布衣老人給扶起來：“我們都這麼熟了，說這麼客套話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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