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格分裂的男孩?在約會中多次假裝用手邊能拿到的任何物品打電話, 向一個不存在的‘老板’征求意見?”
裏蘇特聽完拉娜告訴他的故事後,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也許那是他的替身能力, 他可能確實在和什麼人交流。”
“怎麼可能, 難道他在向老板征求戀愛意見?而老板還回答了他?那也太可笑了。”
拉娜搖搖頭, 老板也是上級的意思,即使是現在拉娜也並不會覺得多比歐的老板和熱情組織的老板有什麼關係。這樣單純又害羞的少年怎麼可能是白手套呢?他甚至連一隻青蛙都不忍心傷害, 他會在加入幫派的第一天就被虐待。
“可能他隻是有點怪癖, 我會尊重每個人與眾不同的地方。”
她說著看了眼裏蘇特的胸口, 他穿著完全不應該出現在正常生活中的交叉帶皮衣,其他地方包裹的嚴嚴實實, 然而整個胸膛卻幾乎都是裸露的狀態, 健碩的胸肌一覽無遺,哪怕在她看過的付費電影裏也是極品。如果這個男人願意去魔力麥克秀跳舞的話, 他會騙光她的小費。
“你再好好想想,你就是在和這個男孩約會後的第二天遭到了老板綁架,你為什麼會以為他和這件事無關?”
裏蘇特的態度變得有些嚴厲, 盡管拉娜強調在最後約會結束的時候她給了少年一個吻, 他就被嚇呆了, 顯得不知所措,又開始到處找他的電話。而且最後他們也沒有交換聯係方式,隻是當做度過了夢幻又愉快的一天。
但是那個愉快的周末是她最後的輕鬆時刻, 在和失望的朋友們回到那不勒斯後,她就重新投入學習中。那天原本非常平常,每件事都很好, 尼諾和阿莫魯索都沒有找她說話。然而在她吃完晚餐回家路上的時候, 遭到了綁架。
她隻是像往常一樣穿過一條回家的小巷, 然而那個時候,她突然被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人按在冰冷潮濕的巷子牆壁上。她試圖發出尖叫,扭動身體想要逃脫。
這附近居住著一些友善的老人,當然也有小偷,但每天經過大家都已經認識她了,不可能沒人願意來幫她。但對方在她成功發出聲音之前,就把一塊散發著化學物品氣味的布蓋在她的鼻子上,在一瞬間她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
拉娜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頭都是昏昏沉沉的,這是藥物後遺症。而她被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眼睛被蒙著黑布,並且全身酸疼。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交往過正式的男朋友,當她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她開始驚慌。她擔心自己遇到了電影裏發生的事情,她看過颶風營救,而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再次出現了。
盡管她哭泣著請求對方放了自己,告訴對方自己有錢,請不要殺害她,或者把她賣掉。但那個男人卻並不和她說話,從他在做的事情開始到結束,一句話都沒對她說,隻是一次又一次帶走了她,千方百計地侵犯她,標記她。
直到他似乎終於得到滿足的時候,拉娜聽到了他離開的腳步聲,以及門關上的聲音。她一動不動等了很久,確定他真的走了後,眼淚再次從紅腫的眼睛裏滲了出來。
拉娜記不清自己在這裏呆了多少時間,可能不足24小時,她的手腳早就在過程中被鬆綁,但她沒有一點點力氣反抗。直到她重新能動的時候,她艱難地從潮濕的床上爬起來,並顫抖地扯下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她發現自己在一個無人的房子中,看起來此處是某人的財產,從家居布置來看十分富有,但似乎常年無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