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小小的蠻村燃起濤天大火,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四起另人聞之色變。
二十幾戶人家,全部置入火海之中。無情的大火焚燒著這裏的一切。
小村上空,三道人影浮空。正哈哈大笑著交談。
“大哥這一招天降神罰真是越來越曆害了,你看那掙紮著的螻蟻,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哈哈”賈毅大笑指著火中的人影說道。
“正是,這些賤民能死在大師兄手中真是他們的福氣,隻可惜我兒,死的不明不白讓人傷心欲絕,今天正好讓他們給我兒陪葬,也算是他們的造化了。”賈世悲傷著說道。
“隻是可惜沒有遇到那妖女,要不然定要擒下他,回山送給父親大人享用。”賈仁說道。
奔跑中李時看見那熊熊燃起的大火,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爬起身,臉上粘滿了塵土。
呆立的雙目中淚滴如珠般的滾落,心中呐喊道: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隻是無辜的平民啊,為什啊?人命在你們眼裏就什麼都不是嗎?
“畜牲,你們幹的好事?”趙琪駕著青色小舟從遠處急馳而來,看到眼前的場景怒不可竭。
“太華門,你們竟敢如此行事,草菅人命,肆意屠戮。當真不怕報應不爽麼?”
“妖女,就憑你嗎,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賈毅笑道。
“這樣的賤民,想殺多少殺多少,你奈我何,妖女,害我兒性命,盜我寶庫,今日你也留下吧。”王世陰陰恨聲道。
“三華陣。”賈仁低喝道。
動聲間,三人飛出成品字形圍住趙琪,手捏劍訣,虛空中金光大盛,顯現出一幅無名字符的陣圖。
三柄寒光閃閃的飛劍淩空倒立在陣圖邊緣,嗡嗡作響,震動間寒光大作,飛劍化作三道光華衝天而起,直奔陣圖中央的趙琪刺去。
趙琪冷哼一聲,本命法器鎮海珠飛到頭頂,陣陣濤聲中灑下一片青色水幕護住自身,三柄飛劍刺得水幕深陷,散發出陣陣波紋,卻是再不得寸進。
素手一捏法訣,水幕彈起,三柄飛劍光華散盡倒飛而去,三人臉色發白,相視一眼,同時法訣變幻間,朝空中飛劍噴出一口精血。
吸收精血的飛劍瞬間變成血紅散發出攝人心魂的紅黑色火焰,三柄血色飛劍在夜空中稍一盤旋,揩帶著紅黑火焰重重的轟在水幕上自爆開來。
金光明滅間陣符潰散開來,三人同時落地上倒飛數十丈,狂噴鮮血,水幕爆開,鎮海珠悲鳴一聲,飛回丹田,趙琪被一道飛劍碎片透體而過,嘴角更是流出一絲腥紅。
“找死。”趙琪恨聲怒喝。揮手間青光一閃,三道紙符飛出,紙符在飛行中化作一道青色劍光㓊穿三人,同時一道紙符拍向自身,白光一閃,趙琪消失在原地。
片刻後,王世掙紮起身,服下一粒療傷丹藥,調息片刻。走上前去查看兩位師兄傷勢。看著兩位師兄重傷不醒,王世沉默半響,臉色漸漸猙獰起來。
“對不起,二位師兄,師弟一定會為你們報仇。妖女,我太華門與你不死不休。鎮海珠麼,玄水宮的獨門法器。”喃喃間,手中青光一閃,提起一柄青色飛劍,賈全、賈毅兩兄弟身道異處。王世將二人身上搜刮幹淨,一個火球將兩位的屍身燒成灰燼。
做完這一切,王世向村外走去,剛出村口,一個趔趄,噴出一口鮮血。
“小娘皮的,幸虧老子有件內甲。”背靠村口的大樹,王世緩緩盤腿坐下調息,突然,大樹上青光一閃,一柄利劍向他頭頂刺去,就在利劍將要刺到百彙時,調息中的王世突然上身後仰,雙手一合夾住劍身,手掌處,鮮紅的血液順著劍身滴落。
“嘿嘿,早就感應到有人在附近偷窺,被老子發現了吧。”王世得意的笑道。突然王世發現被自己合住的劍身正在緩緩的朝著胸口刺下。
當下也不在意,因為他有內甲,剛才趙琪的符劍都刺不穿,何況這個才煉氣境的小廢物呢。
“你就是李時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去,得來全不費工夫,是你殺了王有年吧,老子總算沒白來,為我兒子償命吧。”說著,雙手紅色的光芒在緩緩的凝聚起來。
李時心中大急,這境界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當下運起全身的靈力,噴出一口精血,手中仙劍猛的往下去刺去。
卟的一聲,劍尖好像刺破了什麼,當下沒有阻力的直接把王世透心而過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