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楚幼安如此大膽,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前往皇都府衙的路上,柳家六郎柳延升手中拿著一套新的被褥,神色間有些驚訝的講道。
與柳延安一起的則是柳家四郎柳延定,此時柳延升的手中拿著的是一個精美的食盒,裏麵放著的是柳老夫人為楚歡準備的美食。
“早就跟你說了,楚歡人不錯,關鍵時候真上,能處!”柳延定得意的講著。
柳延升瞥了柳延定一眼,知道他說的是趙大山的事情,但還是習慣性的用另外一件事情反駁道:“就因為他在彙賢雅敘告訴你了一個下聯,你就這麼認為了?”
柳延定嗬嗬一笑,道:“何止是這樣啊,那天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說楚歡能沒有想出來那首詞的下闕嗎?”
柳延升想了一下,講道:“應該不會,隻是不想說而已!”
柳延定一副早已經看透一切的樣子,講道:“幼安這個人就是太專情了,當時他要是將那首詞的下闕說出來,依我看羞月肯定是會留宿幼安的,但人家幼安偏偏沒有,知道這是什麼嗎?”
“什麼?”柳延升做起了捧哏!
柳延定講道:“這就是格局,人品!”
柳延升道:“你這就有點誇張了吧?”
“誇張嗎?一點都不誇張!”柳延定篤定的講道:“泡女孩子我不如你,但說到彙賢雅敘的女孩子怎麼樣?你不如我!”
隨後柳延定繼續講道:“當時幼安肯做詞,是因為張德言開口了,所以幼安出於朋友之間的情誼,不得不作詞一首,但幼安自己也明白,若是真的留下一首完整的傳世之作在彙賢雅敘,那麼幼安在皇都城的青樓界便算是出名了,估計到時候整個皇都城的青樓女子都得派人邀請幼安。”
“你想想幼安是什麼人啊,他可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願意跟青樓的女子有太多的瓜葛呢?”
“所以,幼安隻是留下了上闕,其目的就是想要讓那些青樓女子知難而退!”
看著柳延定長篇大論的描述,柳延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他了。
但聽著,好像是有些道理的。
“好吧,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欽佩楚歡今天傍晚做的這件事情的!”柳延升想了一下講道。
說著話,他們兩人已經來到了皇都府衙,然後柳延升就注意到柳延定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而這一切的根源是兩位站在皇都府衙門口的女子。
很漂亮,很妖嬈的一個女人!
見到對方後,柳延升立即給對方做出了判斷,便是在自己的那些紅顏知己中,這個女人也屬於頂級的存在。
咳咳!
咳嗽一聲,柳延升準備上前搭訕,至於愣住的柳延定,柳延升根本沒有搭理,在他看來這就是柳延定見到美女之後的正常反應。
就這個反應,怪不得你達不到勾欄聽曲,逛青樓的最高境界.......白嫖!
“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來到那位女子身邊,柳延定儒雅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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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言急匆匆的在彙賢雅敘出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翻箱倒櫃的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份藥方。
然後又急匆匆的跑到了藥鋪,按照藥方上的名錄購買了相應的藥材,最後又是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彙賢雅敘,結果......
“不好意思張相公,羞月姑娘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張德言頓時有些不滿的講道:“羞月姑娘都已經偶感風寒了,怎麼還可以出去呢?”
傾雲苑的丫鬟低聲講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哼,羞月姑娘若是加重了病情,張某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說完之後,張德言憤慨的離開了彙賢雅敘!
“羞月去什麼地方了呢?病了還要出去啊,真是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張德言幽幽地想著,因為沒在彙賢雅敘見到羞月,張德言一時之間有些失落,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在皇都城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