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被流放了!
陝西駐軍報上去的加緊奏折很快的就送到皇帝的案前。
大年下的,天氣寒冷,書房裏燒的暖烘烘的,但是兆成皇帝皇帝卻渾身冰涼,陝西駐軍的那邊鬧起來的一撥人,經過秘密調查,表麵上是親太子黨的,實際上卻是皇五子戚維安的人。
朝廷四品的武將軍,竟然被一個皇子給籠絡在了手裏,不僅如此還扮演了另外一個角色,那就是表麵是太子派係,不僅如此,這次暴亂,還有皇七子戚含章的影子在裏麵。
兆成皇帝性子有些急,早在四十歲出頭的時候就有失眠的毛病,一是心裏愛存事,二個是性子太急了,養生首要將就的就是慢,做什麼不能著急,所以他聽到老和尚的辦法,弄了些品相不錯的串珠來,一串串的盤搓,盤的過程中,慢慢想問題,然後緩解情緒。
二十年了,倒是盤了許多串的珠子出來,這急性子到是沒改多少,此時手裏的串珠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串了,已經油光水滑,一層厚厚的爆漿了,卻在皇帝手裏迅速的飛轉著,顯示此時皇帝內心的煩躁不堪。
忽然之間,他覺得整個朝堂都是混亂的,亂的不可想象,原本他以為已經很了解的兒子們,此時卻陌生的麵目可憎。
就連他之前覺得雖然有些傻,但是還算老實聽得進去話的太子也陌生的很。
聖人說五十歲為“知天命”,而六十歲則是“耳順”,到了這個時候,自己該是鎮定自如,波瀾不驚了,卻不想邁入六十歲,竟然遇到了這麼多事情,讓自己內心不平靜。
可見前二十年自己到底是過的多混亂,像是個眼盲心盲的傻子,以為所有的事情盡在掌握之中。
一旁的大太監大氣都不敢喘,二十年了,皇帝這兩年殺得人都趕得上他之前十八年殺的人數總和了。
用手輕輕敲了下炕桌,兆成帝忽然就笑了,長長呼出口氣,眯著眼睛道“暗衛頭領呢,讓過來一趟。”
陝西知州亂起來的時候,汪成安家裏也亂的一鍋粥。
先是收到消息,自己的妹子家裏出的事情竟然和自己妻子薑慧敏有關係,不僅如此,妹妹還得知了這件事情,鬧得家裏雞犬不寧,他娘大年下的打了他媳婦,打鬥之下,他兒子還給摔了,摔破了頭,當天晚上就燒了起來。
好不容易孩子燒退了,她妹妹又鬧上來了,要死要活的,讓他給個說法。
妹妹說是自己媳婦薑慧敏設局讓自己相公在外麵養了外室,然後在自己懷孕的時候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夫妻兩個產生了口角,自己被推搡之後流產了,而且還有人告訴她,自己胎項不穩定,都是因為她大嫂恨她入骨,買通了丫鬟給她下了藥,讓自己胎項不穩的。
薑慧敏也從原本得意,變成了驚恐和無措,這事情雖然沒證據,但是這事情到底怎麼被小姑子他們知道的啊?
明明這些事情她早早的就布置下去了,做的特別的隱秘,參與其中的人手她都悄悄的處理了的,怎麼忽然間就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