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你了,放過我吧!”
靜靜站在盧炳生對麵,薛書吏神色淡漠,似乎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種狀態下的薛書吏才是最恐怖的,因為在他眼中,你已經連人都算不上了。
“用刑吧,先從最簡單的開始,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我要他身上再沒有一塊完整的肉!”揮了揮手,薛書吏平靜的開口道:“對了,記得堵上他的嘴,我聽不得慘叫聲。”
眼看著獄卒向著自己走來,盧炳生眼中滿是恐懼之色,牙關打顫,嘴唇不住的顫抖,隻是還沒等他話,嘴裏便已經被破布堵住了。
“嗚嗚!”
片刻之間,盧炳生的喉嚨裏便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隻是被堵著嘴,什麼都不出來。
平靜的走到一邊的桌前,薛書吏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翻開手中的簿子,平靜的翻看著,對於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
他一炷香的時間,便是一炷香的時間,在這之前,便是盧炳生想要開口都沒有機會,必須要將黑獄中的酷刑嚐上一遍。
“嘎吱!”
沒過多久,地牢的大門便被人推開,看都沒看盧炳生一眼,來人便笑眯眯的看向薛書吏道:“老薛,你今兒興致好啊,居然親自到黑獄來審犯人。”
聽到對方的聲音,薛書吏這才將目光從手中的簿子上移開,淡淡答道:“我接手斬妖台的事務以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妖魔掙脫縛妖索的事情,今是第一次!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等查清楚了,我自會去向鳳歌大人請罪。”
“事情我聽了,不就是一個斬妖人嘛,還不一定會死,值得你生這麼大氣?”看著薛書吏,晁鵬飛搖了搖頭,渾不在意的開口道。
“一個斬妖人的生死,自然無關重要,但他壞了規矩!”薛書吏平靜的回答道:“無論是誰,壞了規矩,都必須付出代價!盧炳生隻是一個人物,我要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
“是針對那個陸仰的吧?”晁鵬飛笑著道:“那子,本官之前也見過,有些本事,就是身上麻煩也多!咱倆也不必繞圈子,這件事多半跟鄭家有關,你什麼意思?”
“我要證據,不是猜測!”薛書吏平靜的回答道:“鎮妖司有鎮妖司的規矩,隻要有證據證明,鄭家的人敢壞規矩,誰伸手,我就剁了誰的手!”
就這麼一會話的功夫,一炷香的時間,便已經過去了。
“大人,第一輪用刑結束了,您看?”
揮了揮手,頓時有獄卒將盧炳生嘴裏的布取了出來,剛剛還仿佛鐵打的漢子,如今卻是渾身癱軟,滿身的血汙,連哭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緩步走向盧炳生,薛書吏的眼中依然沒有絲毫憐憫,仿佛看著一個死人。
“本官隻問一次,今日狼妖身上的縛妖索是怎麼掙脫的?”盯著盧炳生,薛書吏淡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