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借坡下驢:“是的!我這一天都不太得勁,我已經和秦樂嵐打過招呼,我們明天再練。”
老姐聽我承認生病,又見我確實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立馬就信了七八分:“要不要緊,用不用姐姐帶你去醫院呀?”別看老姐平日裏總欺負我,其實和其她姐姐一樣蠻疼我的。
醫院自然去不得,去了還不一下就穿幫。我隻好扶著她繼續裝病:“沒什麼!可能就是感冒了,回家吃兩片藥就行。”
在老姐的幫助下,我最終帶病歸家。媽媽一見我這個樣子,趕忙上去一把將我摟住,口裏心肝寶貝的不住喊著。
老姐則拿來兩片感冒藥,讓我就溫水服下。媽媽一邊照看我,一邊吩咐老姐說:“趕緊給你二姐打電話,她多少是學醫的,讓她照顧你弟弟比較好。”
我一聽這話立馬傻眼,我還是在路上聽老姐說二姐今晚值班,這才敢大模大樣回來。現在倒好,要是讓二姐來照顧我,這病不僅得穿幫,更要命的是,二姐肯定會聯想到,我是因為那件事才裝病的,這就讓我更抬不起頭。
可我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聽老姐過來告訴媽說,二姐已經找好人替她值班了,她人立馬就趕回來。
這還了得!我趕忙跟她們說,我乏了,現在就想上去睡覺,最好不要吵醒我。我隻希望二姐回來後,看見我已睡下,這事就算暫時拖過去了。雖然這不是什麼好辦法,可對現在的我來說,能躲一天算一天。
可問題是,我躺在床上哪裏又睡得著,兩隻耳朵一直在注意外麵的一舉一動,等聽到二姐回來的聲音後,趕緊把被子往頭上一捂,開始裝睡。
可惜我卻忽略了姐姐們對我的關心程度,我隻聽得臥室的門一下就被打開,然後床頭燈也亮了。接著,老姐的聲音便響起:“寶貝兒捂著頭睡覺,肯定是怕打針在裝睡,二姐,你看我的。”
不一會兒,一雙冰涼的小手伸到我的被子裏,在我的軟肋處不住撓動。我這個人最怕癢,沒兩下便抵擋不住,看來我天生就是當漢奸的材料,敵人根本不用審問我,隻要撓我兩下癢,我就什麼都招了。
老姐拍著兩手,大笑說:“怎麼樣?二姐,我說的沒錯吧!”
二姐也笑了出來:“好了!你們倆不要鬧了,晴兒你先出去,我給寶貝兒量下體溫。”
老姐點頭說:“嗯!不過二姐你要是給他打針,可一定得喊上我,我得幫你按著他。”說完,還朝我示威性的笑了兩聲。
我則對這一切都充耳不聞,自打二姐進房的一刹那,我的腦子便蒙了,而現在臥室裏就剩我們兩個人,我便更覺得無地自容。
二姐倒沒說什麼其它的,隻是拿過體溫表讓我含著,然後就在旁邊一邊翻看我的床頭小說,一邊等著。
我隻覺得度日如年,這虛汗一波波的如潮水般來。好不容易熬過了五分鍾,二姐把體溫表拿過來一看,說:“很正常嘛!沒有發燒的跡象。”她看我那一頭汗水,又說:“可能剛才吃的幾片藥起作用了,感冒發燒就得發發汗才行。”
我也不敢接茬,不過看二姐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麵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也許二姐並沒有發現那件事,也許她直接把內褲扔到洗衣機了,不一定所有人每次洗衣服之前都得查驗一番,也許平日裏會查驗,可就那一次忽略了,這也說不準。
就在我為這事找理由的時候,二姐卻俯身過來把我額頭上的汗水擦擦,然後在我腦門上親了一口,說:“好好睡吧!明天就應該沒事了,你這個小壞蛋!”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我注意到二姐的耳根有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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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