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濕了!不是我沒經驗,而是這種場合太刺激,一想到旁邊有好幾打人,正在觀看現場直播,又想到這部戲播出時,老爸老媽的表情,我沒法不激動,最後激動轉化為腎上腺激素,全部爆發了。
下麵就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戲,我和四姐的床戲。我並沒有時間換褲子,導演已經準備喊開拍了。
我和四姐雙雙倒在布滿蜘蛛網的床上,化學實驗室怎麼會有床?我不知道,因為我也正想問來著。
四姐開始很野蠻的把我壓倒在身下,她穿的是裙子,我基本等於沒穿,她一邊舔我,一邊皺眉,可能是她坐在我腰上的時候,感覺出有點不對勁。
我窘的滿臉通紅,她一定是察覺到了我那下麵都濕了,不知她以後會怎樣看我。
“停!”大胡子導演再次暴走:“你怎麼回事?前麵拍的不都挺好嗎?怎麼一到最後,就老走神?剛才多加台詞,現在幹脆忘了,還有你那動作,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懂?這個時候,你要用手緊抓她的**,觀眾才能感受到你們之間強烈的對峙氛圍。”
我暗道,這什麼導演呀,不會是我的冤家,派來故意玩我的吧?
導演見我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真急了:“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上!待會切換鏡頭的時候,再切換到你臉上。”
我一瞅他那一雙長滿濃密體毛的手,心想:這導演可真會選活,我剛才在烈日下暴曬的時候,你咋不挺身站出來,要是讓你那手摸到四姐身上,還不把人活活惡心死。
我怕他真想自導自演,趕緊保證:“請導演放心,咱們再來一次,這次肯定一次過。”
導演退回去的時候,仍然不忘回頭問我:“確定不讓我幫忙?”
幾分鍾之後,又開拍了。
四姐還是那個姿勢,而我也按照導演的要求,一邊說著酷酷的台詞,一邊把鹹豬手伸向四姐的聖女峰,終於摸到了。而作為孤獨者的我,顯然搞不清楚這東西的構造,於是又不得不狠狠捏了幾下,這一刻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更糟糕的是,下麵好像又要噴發了。
四姐這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雖然臉羞得像個大紅蘋果,可無奈導演還沒喊停。你別說,導演還真是照顧我,愣是在我完全釋放後,才喊了一句:“OK!”讓大家收工。
四姐立馬從我身上跳下來,拿上自己的包,就往外麵的洗手間跑,估計是去清理粘在身上的東西了。而我也趕緊把襯衣從褲子裏扯出來,遮住下麵,免得被別人看出來。
華薇收拾妥當後,走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吃飯,算是慶祝咱倆首次合作愉快。以我眼下的處境,自然不能答應她,去買褲子才是正經。華薇聽我說還有別的事,就隻好約下次。
過了一段時間後,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我才敢站起來,趕緊找出衛生紙擦褲子,差不多的時候,又跑到電風扇前麵吹,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鍾頭,褲子上的痕跡,才總算不明顯了。
我重新把上衣塞回到褲子裏,正要往外走,卻看見四姐剛才洗手間裏出來,估計她也被我害得夠嗆,要不然怎麼這會才出來。
四姐一見我,立馬柳眉倒豎,走過來便把我耳朵提溜住:“你真流氓!我是你姐姐,你也能那樣!”
我趕緊求饒:“這也不能怨我!咱倆穿的這麼少,你一往我身上蹭,我哪受得了呀!”
“胡扯!我還沒碰你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你怎麼解釋?”
我隻好對不起導演了:“都怪那個大胡子!明明是秋天嘛,非讓你穿裙子,我看他是想趁機占你便宜,最後要不是我攔著,他還要自己上去演呢。”
“有這事?”四姐的注意力顯然被成功轉移。
我立馬接下話茬:“可不是!要我說,咱倆演完這片後,他要是再請咱們,咱就不答應了,省的他到時候再犯病。”
老姐卻沒有往下搭腔,反而說:“先不提這個了!今天好歹也是我第一次當主角,四姐請你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