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建個酒廠的想法,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雲逸覺得應該先去找找支書李大栓問問。
走進李大栓家院門,雲逸喊道:“大栓叔在家嗎?”
李嬸出門看是雲逸,連忙招呼“小逸來了,進屋坐,你大栓叔去後麵牛棚喂牛了,一會就來。”
“誰呀?老婆子…?”從屋後傳來李大栓的聲音。
“是小逸來家裏了,你弄完了沒有?”李嬸回應著
“讓小逸先坐會兒,我洗洗手就來。”
“小逸,來…喝杯茶,吃點果子,你叔洗手就來。”李嬸邊說邊給雲逸到上茶。
雲逸趕緊接過李嬸手上的壺說道“別麻煩了,嬸…我自己來就是。”
李大栓拿著毛巾擦著手坐了下來問道:“小逸,找叔有事?”
“是啊,叔…,我今天找你,是想問問,挨著豁口那片亂石灘,劃給哪家了?”
聽到雲逸這樣問,李大栓雖然疑惑但還是給雲逸說道:“沒有劃給哪家啊,誰要那破地方嘛,還屬於村裏,這些年,哪家建房需要石頭子,就去那兒掏,除了這個,那塊灘地沒其他用。”
“那大栓叔,這塊灘地能不能劃給我啊?我在河灣那劃塊一樣大的水田來換?”雲逸有些不確定的問李大栓。
老爺子雖然田地很多,但是除了種一點菜園子,其他能種的地都讓村裏人自行去種,哪家都行,每季給點糧食,夠自己和雲逸吃就行了。
聽到雲逸說要拿水田換那片石灘,李大栓睜大眼睛看著雲逸問道:“小子,你說什麼?你要拿水田換石灘?老道爺知道不?”李大栓覺得不可思議,還伸手往雲逸的額頭摸去,是不是雲逸發燒,糊塗了。
“大栓叔,我是說真的,這事我和爺爺商量過,老爺子是同意的,現在就來問問你,行不行?”雲逸說得很認真。
看著雲逸這樣重視這事兒,李大栓忽然有些為難,老道爺在村裏德高望重,這些年也沒有把田地收回去,雲逸這樣換也隻是走了個過程,但是從本質來說,這是兩碼子事情。
在農村,土地永遠是人們的根本,是可以一代又一代延續下去的,老道爺對雲逸的重視全村人都知道;對於雲逸的這個提議,李大栓打心裏不願意的,他覺得這樣對不起老道爺。
“小逸,你看這樣行不…,那塊石灘地,你要用就用,我去給村委說說就行,換地就不用了。”李大栓也給雲逸一個建議。
“大栓叔,我也給你說說我換地幹什麼好吧,等你聽完你就明白我為啥要堅持換地的用意了。”雲逸說道。
此時李大栓才好奇起來,剛才光想換地的事兒了,還真不知道這小子換地幹什麼呢。
“你說……”李大栓等著雲逸,看他說些什麼。
雲逸把想建酒廠的事,以及一些規劃和設想,一股腦的都給李大栓講了講。
當然有關酒葉草這樣的東西,雲逸是不會透露半句的;不是說不相信李大栓,而是酒葉草是雲逸建酒廠的根本所在。
外麵社會的複雜形式,雲逸深有體會,懷璧其罪,雲逸還是知道的,有些東西還是要藏著掖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