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進雲逸的臥室,已經幾天沒有休息好的雲逸,懶起了床。
舒適的被窩,熟悉的味道,濃濃的幸福,又回到了雲逸的生活裏麵。
爺爺一如既往地整理著半山平台上的三清道觀,隻是現在已經不是爺爺一個人在忙活了,還多了一個老壇叔。
自從過年的時候老爺子給老壇叔兩人談過之後,老爺子就準備在今年的三月三這一天帶著老壇叔去一趟青城山道教協會,把老壇叔的身份給定下來。
四合院的屋簷下,剛來這裏安家的第四窩兩隻小燕子,已經把自己的家給建起了一半,隔得不遠的其他三窩小燕子也把自己的家給加固了一道。
院子裏的兩顆大黃角樹上,正有幾隻麻雀虎視眈眈地盯著屋簷下已經完工的燕窩,隻要一有機會它們就會去爭搶燕子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家;這也是每年開春半山平台上都要上演的燕雀大戰,雲逸記得以前自己還曾多次幫助過燕子一方。
正當雲逸陶醉在這宜靜宜動的美麗畫麵之中;市裏雲逸他們之前下榻住宿的賓館房間隔壁,一個漂亮的女人睡眼朦朧地伸了一下腰肢,嬌好的麵容在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要是讓男人看見,非鼻血狂飆不可。
慢慢地睜開眼睛,揉了揉還有些痛的太陽穴;突然之間,明薇薇好像感覺有點不對,一個激靈,剛才還殘存的睡意一下子全部消失,仔細一打量,這哪裏是自己家,分明就是賓館裏麵的房間,目光下移,自己胸前的一對寶貝正露在被子外麵。
“啊…!”一聲穿刺耳膜的尖叫聲嚇了正在隔壁整理房間的服務員一大跳。趕緊用對講機通知了這一層的服務員領班。
掀開腰下的被子一角,下身也是光溜溜一片,此時的明薇薇腦子裏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眼淚一瞬間布滿臉頰,無聲地緊緊的抱著被子,好像這樣能給她一點安慰。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明薇薇兩眼空洞無神地看了看,依然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賓館的樓層服務領班見敲了半天門裏麵也沒有一點動靜,再想起之前服務人員給自己說聽到裏麵有尖叫聲,這讓領班一下子慌了起來,趕緊掏出兜裏的備用房卡打開了門。
進到裏麵,看見客人頭埋在膝蓋上,呆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領班把昨天幹洗的衣服放到了明薇薇的床頭櫃上說道:“你好,客人!你們幹洗的衣服給您放這兒了,住你隔壁的朋友由於昨天走得匆忙,他幹洗的衣服就麻煩您給他帶回去了!”
“隔壁?”“朋友?”這兩個詞語讓明薇薇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說話的服務員,臉頰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
看見她兩眼哭紅得像水蜜桃一樣,領班以為這又是兩個鬧了別扭的男女!忍不住出聲安慰道:“您也別哭了,我覺得您男朋友人很不錯啊!在我們這裏住了這麼多天,從來沒見他吼過我們這裏的服務員,而且您昨晚喝醉了,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他一身,都是男女朋友了,您男朋友還說自己不方便給您換衣服,最後叫我幫您換的衣服呢!現在這樣的男朋友可不好找了哦,我都沒見過像他這樣正派的人,您應該和他好好談談,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