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詩雅忙綠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雲逸卻優哉遊哉地躺在屋簷下的躺椅裏呼嚕呼嚕地睡著,就連大黑和小黑也同主人一個德性,趴在躺椅的旁邊耷拉著腦袋不問世事。
一連五天,雲逸才真正的恢複過來,幸好這一次雲逸修煉的功法突破之後,恢複的速度快了不少,要是還像之前那樣的話,最少也得一個月才有起色。
一早起床,跑步鍛煉之後,雲逸試著運起了修煉的功法,沒想到突破之後功力增進的速度快了不少,而且也精煉了不少。
這幾天,家裏的老爺子也恢複得不錯,雖然損耗的功力一時半會兒補不回來,但是至少精神頭兒不錯,臉上也重新泛起了紅光;為此雲逸可沒少心驚膽戰地擔心過。
早餐過後,幾個老爺子依然雷打不動地去了道觀清修;無聊的雲逸正想帶著大黑和小黑去崖壁頂上的叢林裏溜達一圈;這些天兩狗都呆在院子裏沒有出去,看它們急不可耐的樣子,想來也是在院子裏呆得煩了。
剛換好一套迷彩服,山地鞋;還沒來得及出門,王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王濤的名字,雲逸頓時愣了一下;這家夥回河穀村調養一段時間後,整個人又生龍活虎了起來,而且還長胖了幾斤,用他的話說“還是村裏的水土養人!”
而且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還有就是和他未婚妻膩在一起,看樣子明年春天添丁進口是少不了的了;直把姚凱和李牧給羨慕得流口水。
雲逸去看過他兩回後就不去了,隻因那家夥一見麵就嘚瑟,還美其名曰“傷員就要有傷員的待遇!”就隻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了。這不昨天上午來找老爺子複診,見老爺子說沒問題了,下午就屁顛屁顛地回市裏去了,好像有狗在屁股後麵攆他似的。
電話接起,雲逸沒好氣地道:“你小子別以為跑去市裏了,我就拿你沒辦法啊!信不信我今天就過來收拾你一頓!”
其實也不怪雲逸恨得咬牙切齒,這幾天王濤可是把雲逸折騰得夠嗆,原本就疲憊不堪,可是當自己剛剛睡熟,那家夥就一個電話打過來,不是讓他陪喝酒,就是讓陪釣魚,更過分的是還讓雲逸給他打點獵物送過去。
“嗬嗬嗬!收不收拾我到無所謂,不過你還真得來市裏一趟才行,公司這邊出事情了,我找了關係可是沒用!”王濤收起了嬉皮笑臉認真地說道。
“出事情了…?啥事…?”雲逸疑惑地問道。
“我也是昨天回來才聽李航說起的,前段時間,我們有一批發往省城的酒被扣留了,說是省城的食品安全部門在酒體裏麵查出了膨化劑;但是我們在市裏檢測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李航以為是省城那邊搞錯了,所以就派人去了省城,申請了食品安全部門想重新檢測一次;可是,等我們的人趕去省城的時候,這批貨已經被沒收了,隻給了我們一張處罰單和收繳單;我們的人申請要求查看貨物,卻被對方拒絕,說是已經收繳銷毀了;可是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們的市場巡查人員卻在市麵上發現了這批貨在銷售。”王濤簡單地說了一下過程。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雲逸不相信地問道。
“起先我也不相信,可是這一批次的酒,聽李航說批號剛好是六子打頭的一共兩萬件,很容易記住,現在我辦公室的桌上就擺著兩瓶這一批號的,而且之前李航還打電話問過凱子,凱子也說這批酒根本沒有問題。”王濤趕緊說道。
聽了王濤的話,雲逸沉吟了下來,想了想,這才問道:“那你找人問過沒有?”
“問過了,對方是省城食品安全部門的一個科長,他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不過好像前幾天他們的一個分管副局長親自查封過一批貨,不過是不是我們的他就不知道了。”王濤說道。
“這樣說來是有人拿了我們的貨了?”雲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