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裏的果子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全部摘完的,一個上午之後,雲逸就沒再參與摘果子的工作了;今天的午飯是莊園裏的食堂提供的,來摘果子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一律都是免費,就連來莊園裏玩兒的遊客們也沾了光;不僅今天吃果子不要錢,連飯食也不要錢。
這一舉動使得下午的時候,整個莊園裏的山頭上更是人頭攢動,多了不少的義務隊伍加入。
在莊園裏同鄉親們一起吃過了午飯之後,雲逸就去了釀造百果酒的溶洞;這個溶洞是雲逸單獨出來的,裏麵的麵積雖然也不小,但是還不是莊園裏最大的藏酒溶洞。
這裏自去年釀造百果酒之後,雲逸就讓李牧規劃成了釀存一體的百果酒基地。
今年釀造百果酒的工作完全不用雲逸親自動手了,隻在一邊看著就行,把釀造百果酒的程序輸入機器人的指令平台,機器人們就有條不紊地開始了操作。
清洗烘幹後的果子被一車車運進了溶洞裏麵,借調過來的機器人們就立即開始了分工合作,一道道程序執行得一絲不苟;等到一個大酒壇裝滿壓實,就會被兩個機器人合力搬到一邊擺放。
今年釀造的百果酒雲逸讓機器人們單獨擺放在了一邊,免得和去年釀造的百果酒混在一起;看著一溜溜的酒壇,雲逸滿臉的笑容,建立大酒莊的願望再次往前又邁出了一步,這使得雲逸心裏更多了一分底氣。
其實雲逸知道,別看自己現在洞藏的酒數量不少,但是拿到台麵上來還真不夠看的,先不說國外的那些酒莊,就拿國內的這些來說,不管是國台、還是國窖,他們的存酒量那可就不是一個小數目。
也許他們的品種和沒有自己多,質量沒法和自己比,但是他們目前占據的市場份額卻是自己現階段沒法比擬的;而自己的短板也顯而易見,就是目前根本沒有再次擴大的可能。
要是之前不抽調資金去澳洲置地,新修十棟車間都還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也隻能把這個計劃無限地押後了。
不過,雲逸對去澳洲置地的這一決定並不後悔;這些都是遲早的事情,而且也是雲逸麵前迫在眉睫需要辦理的。
從百果酒的溶洞出來,雲逸也沒了心思再去果園那邊,繞了一圈,穿過清水河上的石橋,直接從有機蔬菜種植基地那邊回到了半山平台。
沒想到自己前腳剛跨進四合院兒的院門,塗震和雷蕾後腳就跟了進來。
“怎麼?你們兩怎麼回來了啊?那邊兒不好玩兒嗎?”雲逸看了眼進門的兩人疑惑地問道。
“唉,別提了…原本玩兒得好好的,這丫頭不知道怎麼的就把腳給崴了。”塗震泄氣地說道。
“樂極生悲,把腳崴了?”這是雲逸聽說之後,腦子裏麵第一時間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雲逸愣了一下,這才發覺塗震一直攙扶著雷蕾的手臂,而雷蕾走起路來也是一跌一跌的。
“看樣子很嚴重啊!痛不痛?能使勁兒不?”雲逸趕緊問道。
“剛崴到那會兒,沒啥感覺,可是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腳有些不太受力了…”雷蕾直鄒眉頭委屈地說道。
“趕緊坐下,我給你瞧瞧!”雲逸拉過來一把椅子說道。
扶著雷蕾坐下後,塗震趕緊把雷蕾的褲腳給挽了起來;雲逸這才看到雷蕾的腳裸已經有些腫脹了;趕緊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雷蕾被崴到的腳裸。
“這裏疼不?”雲逸一邊捏著一邊問道。
“不疼!”
“這裏呢?”
“啊…”沒等雲逸問完,雷蕾就是一聲痛呼。
扶著雷蕾的塗震突然之間被雷蕾抓緊了手臂,看樣子這一下痛得不輕。
“忍著點啊!”雲逸皺了皺眉頭說道。
“芋頭,怎麼樣啊?很嚴重嗎?”看到雲逸皺著眉頭,塗震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