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後深深的看了夜司澄一眼,“我會查清楚的。”
隨即在保安要來鉗製她時,輕鬆的一腳將之踹遠,在嘈雜的吵鬧中借力躍過保安人群,朝著酒店大門的方向奔去。
眾保安石化。
圍觀群眾舉著手機嘴巴張的老大。
“剛剛是在打架?是在拍戲吧?”
“那是謝昭?”
“謝昭會輕功?”
“他剛剛是飛過去的?”
“正常人其實也能做到吧?”
“你原地踩別人肩膀再跨飛五個人試試?”
……
趁著大家都在驚呼謝昭離開時的操作,冬木反應過來,趕緊護著夜司澄,在保安開道下離開了酒店。
幾乎是剛坐上車,酒店門外又停了一輛救護車。
夜司澄皺眉朝外看了一眼,還有人試圖在敲他的車窗,冬木哭喪著臉,趕緊將車開走了。
“要死了,剛剛那麼多人看到,肯定要上熱搜了,謝昭這個瘋批,這次竟然故意打你來博眼球,他該不會是想走黑紅路線吧?眼看跟你炒不了CP,就開始另辟蹊徑——”
冬木邊開車邊碎碎念。
夜司澄摸著嘴角黑著臉:“閉嘴,我沒被打!”他隻是愣了一下,措手不及!
冬木從後視鏡裏瞥一眼他嘴角的破皮淤青,弱弱的建議:“夜哥,趕緊冰敷吧,明天還要拍廣告。”
夜司澄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還是從車載冰箱裏取了一個冰袋。
冬木繼續吐槽:“今天這事就是個陷阱,就謝昭這行為已經是故意傷害了,我們可以發律師函。”
“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一個慕夜?”
“啊?我沒聽到啊,肯定是他找的借口!”冬木篤定道。
夜司澄回憶起謝昭見到他說過的兩句話,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以前他被謝昭肉麻又狂熱的眼神惡心到,現在居然感覺他的眼神帶著殺氣。
仿佛他殺了他全家一樣的仇恨。
什麼鬼!
如果這是謝昭新換的花樣,他隻能說,他又一次被惡心到了。
……
謝昭看了看眼前的小別墅,抬腳走了進去。
有原身的記憶,她從酒店離開後,打車報了謝家的地址,一路上觀察了下這個世界的坐騎,還有車外陌生的環境。
從衣食住行,都和修真界是天翻地覆的不同。
她不能再隨意飛行,隻能坐在這狹小的仿若被困的坐騎中,從原身的記憶中提取這些各種各樣的汽車長什麼樣。
她漸漸感到暈眩,內心更是有些空洞感。
從車上下來,她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坐騎還要付錢,好在謝家的管家及時過來替她付了錢。
“大少爺,你這是,又做了什麼?太太正在家裏發脾氣要找你算賬呢。”管家不忍心的提醒她。
謝昭淡淡的點了下頭。
謝家算不上豪門,但在京城有這樣一幢獨立別墅,家底也不算差。
但能做出把大兒子送到別人床上,給小兒子鋪路這種事,還真是禽獸不如。
謝昭黑眸沉沉,進門的瞬間,迎麵便砸來一個杯子,伴隨著一道女人氣急敗壞的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