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燦燦嬌蠻任性慣了,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從來都是當成廢物對待。
她氣憤的喊完,伸出雙手,竟然是想把謝昭直接推下樓梯,反正又摔不死人,她眼裏閃著惡毒的光。
從小到大,她借著母親撐腰,帶著弟弟,不知道私下裏欺負謝昭多少次了。
謝昭受傷又怎麼樣?
就連爸爸都會站在她這邊,到時候隻用說謝昭是自己摔下去的就好。
樓梯底下傳來傭人的驚呼聲。
謝燦燦臉上惡意的笑還未綻開,下一秒就變成了驚恐和尖叫。
謝昭從原身記憶中對上此人的身份,一個善妒的私生活混亂的大小姐,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混亂,但很顯然,欺侮過原身的也包括謝燦燦。
不論是小時候帶著弟弟拿針給原身施刑,還是在學校裏霸淩,沒有一件是無辜的。
謝昭沒有耐心再跟這種人糾纏,看出謝燦燦的意圖,她連扶手都沒碰,隻站定不動,上身輕輕一閃。
謝燦燦雙手推了個空氣,卻因為收勢不住,腳下一個趔趄,一頭朝著樓梯栽了下去。
“啊——!!!”
謝燦燦摔得鼻青臉腫,鼻血流了一臉,哭得無比淒慘。
“咎由自取。”
謝昭回頭,和樓下呆若木雞的傭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重新邁步,回了房間。
很快外麵又響起了汽車聲,整個謝家安靜了下來。
原身所住的房間小的可憐,光是家具就差不多占滿了房間,能容人走路的大概隻有書桌前的那塊地方。
謝昭的腦海裏時不時的閃過一些片段記憶,終於在床墊底下找到一封信。
信紙被胡亂壓成一團,像是原身看過,隨手扔在了這裏,根本沒放在心上。
謝昭展開那封信看了下去,是原身的母親秦晚月的信。
秦晚月信中一半的內容是自悔,一半是想彌補。
謝昭自然無法共情這封信,她隻在信的末頁凝住了目光,信的末頁寫著兩個大字。
妄想。
是原身對親生母親的痛恨反抗,她根本沒想過要去找所謂的姐姐,也沒想過要拿回定情信物,自小被當成男孩養大的原身,最恨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直到她選擇自殺,才將這個遺願告知了謝昭。
而吸引謝昭目光的,是這兩個字下麵的圖案。
所謂的定情信物是一條項鏈,十分特別的墜子,這圖案,分明是四靈之一的朱雀。
是困住她的法陣陣眼之一,朱雀!
在這個話本世界出現了朱雀,這兩者之間究竟有沒有關係?
還有夜司澄,他分明就和慕夜仙尊長得一模一樣,會不會和她一樣,是穿書到了這個世界的明星身上?
同樣沒有了修為靈力,他不敢在她麵前承認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