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視線被遮擋住,煉丹爐中的土係靈力蘊含殺意。
有人想暗算她?!
可是做這個煉丹爐的人怎麼能知道是她買走的?
還是說,這隻是一個自毀藥爐,目的是為了不泄露其中的靈力,煉器師隻是需要錢?
謝昭抬手時,腦中轉的飛快,那片黃沙被她壓製回藥爐,再注以五行相生之法,轉換為金係靈力,煉丹爐在桌上晃了幾晃,爐身閃過一道金光,慢慢靜止不動了。
果然東西還是得認主才行。
現下這個藥爐被她用五行靈力轉換,倒是能算個一品靈器了。
謝昭換了身衣服,拿著靈契的劇本出了院子,這座古色古香的宅子,風水極好,且有靈脈底蘊,也難怪小姨說秦家祖上信奉靈礦。
雖靈氣大不如前,但還是很適合清修。
謝昭身負五靈根,五行相生,她本身就是一個老天爺賞飯吃的修煉體質,當年她突破化神期的雷劫,都比尋常修士要容易渡過。
現下,她尋了宅院中的荷花池邊空地席地而坐,手中結印轉化靈氣,劇本被她放在眼前,認真閱讀,每看完一頁,書頁自翻,仿佛是微風吹過幫她翻開了書頁。
她不僅一心二用,且過目不忘,時間在沉靜中遊走。
遠遠望去,讓人不忍打破這種恬靜。
下午,秦成推著妻子錢青蘭,本要在花園散散步,注意到謝昭,便停了下來,兩個老人都靜靜的注視著謝昭的身影,透過她,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秦晚月。
旁邊的傭人見狀,輕聲道:“表少爺都在那裏坐一下午了,真難得有這樣沉靜的性子。”
秦成輕哼了一聲,將臉扭了開來。
錢青蘭就伸手拉他,“昭昭沒來的時候,你惦記著她被謝家欺負,整天喊著要打爆謝海泉的狗頭,現在她來了,你又不理人。”
“我什麼時候惦記了!”秦成梗著脖子爭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她愛離家離家,都不認我這個爹了,她兒子的事我才懶得管。”
錢青蘭知道他是打不開心結,氣秦晚月。
秦成以前可是個女兒奴,有多疼女兒,後麵就有多失望,他現在是拉不下麵子也放不下氣憤去關心晚月的孩子。
錢青蘭歎了口氣,這個事情得慢慢來,不能一下子就打破老爺子的故作冰冷。
她遂轉開了話題,問道:“小雪說,昭昭能治好我的腿,我想反正都這麼多年了,試一試也好。”
秦成便又皺起了眉,“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藥理,還要針灸,那針是能亂紮的嗎?”
這些年,多少專家都看過了,錢青蘭勉強恢複了些知覺,也做過複健,但就是沒辦法站起來走路,謝昭一個才二十歲的人,還是在娛樂圈裏工作,他哪裏來的時間學醫?
秦成確實不信這個外孫,主要他擔心,妻子的腿越治越不好。
錢青蘭明白他在想什麼,她道:“再壞也就是這樣躺著,還能壞到哪裏去?”
“不是,他從哪裏學的醫?他小小年紀就去混娛樂圈了,除非他能給我證明他會醫術,否則這事就當沒提過。”
謝昭沒來秦家之前,秦成可是將謝昭這些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估且認為這孩子是被親生父親給毀了,學也沒好好上,人在那個圈子裏也沒混出名堂來,這些都是謝家造成的,慢慢糾正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