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未有人想過,將四靈收集在一起。
謝昭,他想做什麼?
或者說,秦家想做什麼?
夜司澄蹙了蹙眉,回過神來時,對著手機打字。
夜:你要把玄武壺給他?
驕陽:當然不是了!
驕陽:我才沒有!
驕小陽這兩條回複,打字極快,話語間都透著一股心虛。
他上麵還說要盡快拿到謝昭要的東西,現在又否認。
夜司澄也不揭穿他,他思索了一會。
夜:他怎麼知道驕家有玄武壺?
驕陽:他當然不知道了,他不知道!他隻是讓我打聽來著……
夜:所以,你把夜家說出去了?
驕陽:怎麼可能!哥,我是那種人嗎?我真沒有。
驕小陽頭頂都要冒汗了,他夜哥也太敏銳了吧,他隻委婉提了一下,他居然就已經想了這麼多,他都感覺自己招架不過來了。
好在,夜司澄沒有再問他了。
四靈對他們來說,隻算是一個家族信物,秦家究竟想做什麼?
想不通這一點,夜司澄也沒有貿然把這件事說出去,隻是他等了一下午,謝昭竟然沒有通過他的好友。
難道,真的生氣了?
因為他懷疑他昨晚偷拍的事?
夜司澄也隻是以防萬一,畢竟,謝昭的前科太多,兩人以前選秀住同一寢室,他就偷拍了很多他的照片。
更何況是昨晚那種情況之下,他懷疑,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他不願回想昨晚的事,但卻總能想起,謝昭對著他母親說兩人是死對頭關係時的表情。
真的跟過去的他,完全不一樣。
也許他們還在拍戲,沒空看手機,他最後隻能這樣想。
廚房裏傳來了飯菜的香味,卓帆一下午,弄出一桌豐盛的晚餐,景知嫻也做了不少甜品,烤餅幹,泡芙,牛軋糖,還做了一個小蛋糕,用的就是楚雲瀟給的那盒草莓。
這些都是景知嫻拿手的,每次做起來,都能緩解情緒。
冬木也被叫了過來,幾個人一起吃了晚飯,飯後甜點,夜司澄隻碰了幾塊海鹽餅幹,他不怎麼喜歡吃甜的。
那個草莓蛋糕,景知嫻建議他拿去給劇組同事分。
夜司澄盯著那幾顆草莓,眉心暗皺,不是很想接:“也沒人過生日,我拿著蛋糕過去,不太好吧。”
“哪裏不好了,你嫌棄媽媽做的蛋糕嗎?”景知嫻瞬間傷心的癟起了嘴。
夜司澄趕緊道:“當然不是,媽,你做的很好,都可以開蛋糕店了。”
“那媽媽還不是為了讓你跟同事處的好一點。”
“?”他哪裏處得不好?
“那個謝昭,你把人家肋骨都打斷了,人家記仇也是應該的,你就把蛋糕分給他吃,說不定就能和好啊,還有這盒餅幹也帶給他吧。”景知嫻不由分說,把包裝好的蛋糕還有餅幹都塞到了他手裏。
夜司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