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吧。”
羽涅弓身退開,然而一出房門,他臉上的溫順就消失無蹤,轉為冷漠的譏笑。
真是沒想到,換了具身體,那朱厭仍舊會跟著她。
明明是她當年搶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才會遭受反噬,究竟是怎麼裝出這副無辜的樣子來的?
“謝羽?你怎麼,在昭昭門外啊?”簡藍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看到羽涅正背對著謝昭的房門,且他臉上的神情很奇怪,跟平時看到的樣子,完全不同,臉上的那道疤在燈光下格外的猙獰。
羽涅抬眸的瞬間,臉上的陰鬱已經退得幹幹淨淨。
他溫和的笑著解釋:“師尊找我談些事,時間不早了,簡姑娘也早點休息吧。”
簡藍被他的變臉速度驚到,半晌才點點頭,心突突直跳的回了房間。
羽涅盯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但隨即又按捺回去了。
不行,這個女人現在是謝昭的左右副手,絕不能出意外。
簡藍關好房門,越想越覺得不安,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作祟,剛剛的謝羽,真的很奇怪。
她以前有向秦糖雪報告工作的習慣。
當了謝昭的助理之後,將這份習慣延續為了在微信上報告謝昭的工作近況,及身體情況,沒再發過郵件了。
此時猶豫了一會,還是跟秦總發了微信,重點提了昭昭身邊多出來的這個徒弟。
她不好多嘴去問,希望秦總能去查查這個謝羽的真實身份。
……
隔天一早,簡藍習慣性的收拾屋子,一眼就發現了家裏的綠植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隻剩空蕩蕩的花盆了。
幾十盆花盆擺放在陽光、客廳以及謝昭和謝羽的房間,突兀的讓人瞠目結舌。
簡藍來來回回確認了三遍,才不可思議的喊道:“盆栽都哪去了?”
陳歡提著幾份早餐推開了房門,剛好聽到她的話,隨口道:“什麼盆栽?”
“就是家裏夜司澄送昭昭的那些藥草啊,歡姐你過來看,隻剩花盆了。”簡藍朝她招手。
陳歡將早餐放在了餐桌上,剛走過來,就看到謝昭的房門推了開來,謝昭今天的臉色不太好,偏偏她還穿了件黑色的衛衣,襯得臉色更白了。
“那些藥草,我拿去煉藥了,沒事,阿羽會補齊的,歡姐今天送我去一個地方,我有事。”謝昭解釋道。
聽她說是煉藥,簡藍立刻就沒再多問了。
陳歡的注意力也被轉移:“要去哪?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臉色這麼不好。”她直接上手摸了摸謝昭的額頭。
以前她把謝昭當弟弟,還顧慮著男女之間的距離。
現在就沒這種避諱了。
謝昭的額頭倒是不燒,還涼涼的,她的體質啊,可是在大夏天穿幾層戲服都不出汗的人,這真的羨慕不來。
謝昭搖頭:“我沒事,地址我已經發你微信了。”
“好,先過來吃早飯吧。”陳歡說著,又奇怪道:“謝羽還沒起來嗎?”
說話間,羽涅的房門被推開,他神采奕奕,臉上帶著笑:“師尊,我要再去一趟百草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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