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弄懂。
好在這回夜司澄回來的挺快，他洗了臉，妝全卸掉了，短短的頭發濕漉漉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整個腦袋塞到水龍頭下麵去衝了。
飯後，服務生又上了一個六寸的小蛋糕。
謝昭有些驚訝：“你還要再許願嗎？”生日會現場他許過了願。
“該許的已經許過了，許太多老天爺該覺得我煩了，買給你吃的。”夜司澄把蛋糕往她麵前推了推。
知道她喜歡吃甜的，自己那個蛋糕在現場沒辦法分給她，後來是工作人員解決掉了，他就想再單獨買個小的給她吃。
“不會，老天爺不幫你，我幫你實現，你有什麼願望？”謝昭果然喜歡這個蛋糕，它雖小，但做的很精致，上麵一半是星空，一半是演奏廳的樣子，做成了一個彈鋼琴的男子。
她覺得這就是夜司澄的樣子。
她一時都不忍心破壞，夜司澄早就換坐到了她身邊，笑問：“你要拍照嗎？”
謝昭轉臉看看他，照片能將這些東西存下來，也就不存在破壞之說了。
“對。”她點頭。
夜司澄直接取出了自己的手機，伸手抱住了她，臉也貼了過來。
等他拍了一張後，謝昭忍不住提醒他：“我要拍蛋糕的。”
“嗯？蛋糕在裏麵啊。”
手機屏幕中，蛋糕確實也入了鏡，但主要還是他們兩個，夜司澄抱著她拍了好幾張兩人合影，總算滿足。
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道：“我的願望啊，好像在過生日之前就已經實現了。”和她在一起，然後一起過生日，對他來說，已經是最開心的事情。
夜司澄又拿起了那個玉像，問道：“召喚符是怎麼用的？以後我果然能把你帶在口袋裏，時時看到了。”
這個人人都想要把心上人裝在口袋裏的願望，看來隻有他能實現了。
謝昭就著他的手，翻到玉像背後，用指尖摩挲過劍身上的兩個字。
夜司澄福至心靈，道：“無衣。”
果然，隨著話落，玉像上的符咒再次開啟，白光閃過後，那個等人高的虛化影子慢慢變成了一個清晰的古裝謝昭，她穿著紅色的裏衣，黑色的外袍，華麗又繁複，腰間一卷黑色的鞭子，鞭身上好像冒著火焰紅光，背後縛長劍，她動一動，那劍穗也輕輕晃動著，她的頭發紮成一束高高的馬尾，用一個漆黑的發冠束起，然她的手攏在袖中，眉眼輕抬看過來，叫他的名字“夜司澄。”
慵懶，動聽，又懾人心神的美。
夜司澄覺得更個形象其實跟洛久逢是不太一樣的，更漂亮一點。
他輕歎：“真好，可以說話，可以動。”雖然，隻是喊他的名字，動也像是無意識的。
但他還是驚歎於謝昭的靈符，太神奇了。
謝昭看著眼前熟悉但又有些遙遠的謝無衣，她突的問道：“你碰不到，不會失望嗎？”
“那還是碰不到的好，不然你該吃自己的醋了。”他們以後多的是時間在一起，他又不用時時要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