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的手緩緩移動,忍不住道:“會叫的動物嗎?叫一聲?”
她拍拍手底下的動物,沒想到還真有了反應。
一聲響亮的汪出來,大家都不禁愣住了,謝昭也忍不住笑了:“狗。”
“還能這樣嗎?導演這樣算嗎?”沈明真指著那隻狗問道。
那其實是隻鄉下土狗,俗稱田園犬,通體的毛發是黑色的,看著就很凶。
如果讓她們提前知道,是絕對不敢上去摸的。
導演說道:“算的,畢竟動物的叫聲不好控製,雖然也提前喂了食物,隻能說謝昭太幸運了。”
【笑死,昭昭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要狗叫一聲,狗就聽他的了?】
【這些道具真的我猜都猜不到,那狗看著好凶。】
【那麼問題來了,前麵兩組,要麼有兒童三輪小自習車,要麼是滑板,謝昭和夜司澄這組是木板車,是打算人力拉車上山嗎?】
【好家夥,你們找一個木板車怎麼不說再找頭牛呢。】
【夜神好體貼誒,是拉著昭昭的手去摸那隻黑狗的。】
【是手腕是手腕,隻是不想隊友受傷而已。】
【路人一枚,我是真覺得他們兩個有點曖昧,就那種,眼神藏不住的那種。】
【噓,看破不說破,懂得都懂。】
【我甚至已經想到了謝昭帶著狗坐在木板車上,夜司澄當牛拉車的畫麵了。】
【快退散快退散,這畫麵太美我不敢看好麼!】
【臥槽,下一組了,陳眠姐姐她們這組,居然有一頭驢!】
【徹底服了節目組。】
謝昭拉下蓋頭看到他們這組猜對且獲得的道具後,也不禁有些呆愕。
一輛木板車,一隻黑狗,一捆麻繩。
黑狗蹲在木板車前麵咬那捆麻繩,謝昭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再看看其他組所獲得的道具,隻能安慰自己,至少,他們還有輛木板車?
隻是,要用這輛木板車上山,總不能是讓這隻狗來拉車。
夜司澄也是同款困惑臉,他站在謝昭身邊,低歎道:“這把隊長你出了力,看來下個環節需要來我當牛做馬了。”
謝昭聽出他的調侃,她轉臉挑眉看了他一眼,“那倒不一定,我力氣比較大。”
夜司澄微頓,突然揚了揚手臂給她看自己手臂的肌肉,“你確定?”
就算她力氣再大,他也不可能讓她去拉車啊!
他就差暗示她了,於是陳眠那組開始蓋頭摸盲盒的時候,他們兩個在一旁小聲較勁。
景影帝聽清了他們在說什麼,幹脆提議:“要麼你倆掰個手腕?”
此時彈幕裏也紛紛起哄,要看他們掰手腕。
夜司澄有些黑線,這個掰手腕,他無論是輸是贏,好像都沒什麼意義。
贏了是應該的,輸了,他比自己媳婦兒力氣小?這不應該。
然而陳眠這組很快結束了,氣氛烘托之下,連導演都讓他們當場比掰手腕。
夜司澄就很無奈,轉頭問道:“我先問一句,我們上神女祠,是用剛剛獲得的道具嗎?人力拉車?那手腕就不用掰了,我得為我隊長出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