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曉前段時間很煩躁。
自從那次的沙包切磋,他被安逸差點砸成豬頭後,郭安琪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這一切的一切,左曉自然都歸咎到了事情的始作俑者安逸身上。
是時候還債了,嘴角掠過狠辣的微笑,左曉對著自己的助理說道:“通知安逸了嗎?”
今晚,他邀請了安逸來他這裏赴宴。雖說兩人之間的住處隔得並不遠,這種事他還是指派自己的助理去做。
讓他去請安逸,估計那安逸還以為自己有事求他呢,有了對方的把柄,如今的左曉還真不將安逸放在眼裏了。
如果他和陶瓷兒分手了,安逸算個屁啊,這就是左曉根深蒂固的觀念。
“說是說了,可是他好像沒有時間。”助理戰戰兢兢地說道。
其實安逸時間空閑的很,但是人家就是不答應。他又不能讓左曉覺得自己辦事不利,隻要找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了。
“沒時間?”左曉臉色微變,“這安逸也太不識抬舉了吧,昨天就通知,他沒時間就算了。今天還不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電話拿來,我來說。”
……
重複地聽著這首歌
自己難過,自己淚流
茉花隨著風飄落
回家的路一個人走過
也許是哪裏走錯
路的盡頭沒有人等我
歲月總是擦肩而過
流星劃過什麼也不留
月光之下
我們哭過笑過
……
接通左曉電話的時候,安逸正和陶瓷兒在夜色下散步。情之所至。安逸隨便哼起了《月光》這首歌。
最近拍攝《誅仙》,欣賞著美景,他比較鍾愛這種小清新的歌曲。如今。又有月色和美人相伴,兩人攜手走過,宛若夢中。
通常這種情況,石林林就不會跟隨了。
固然,她是陶瓷兒的好友不假,但是兩個人好不容易每天的散步時間,她是不會輕易打擾的。況且。上次和安逸赤身相對,即使已經過了半個月了,她還沒有徹底緩過勁來。
“吱吱。吱吱。”
調成靜音的手機再次大煞風景的發出震動,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了。
“你還真是業務繁忙啊,”見到安逸拿出手機,陶瓷兒有些不滿的說道。“不會又是哪個女孩子吧?”
“我倒希望是女孩子呢。可能嗎?”打斷別人浪漫的人都是可恥的,安逸皺眉說道,“又是那個左曉。”
話是這樣說,安逸還是接聽了。他倒要看看左曉在被他砸成豬頭上是不是又皮癢了。
“有事?”安逸略微有些不耐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在營帳內的左曉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在地上。他可沒想到對方拒接他的電話不僅沒有個通情達理的解釋,接通了,還是這種態度。
行。你橫,你楞。你牛、逼,等下我看你還怎麼猖狂。
潛意識的,就算安逸看不見,左曉臉上還是堆起了象征性的笑容,“那個安逸,我的助理應該都通知你了吧?我已經擺好了酒菜和碗筷,過來一塊吃個宵夜吧?”
平時的日常生活中,有些人都有一日四餐的習慣,更別說在劇組還有拍夜場戲的了,吃個宵夜更是家常便飯。隻是,左曉的這個宵夜未免有點早了,看起來是早有準備。
“宵夜啊,謝謝了,不過,我一直沒有吃宵夜的習慣。”安逸直接拒絕了,“我建議你還是找其他人吃吧。”
自從左曉選擇恩將仇報之後,在劇組,安逸連形式上的禮貌都懶得做了。
這小子居然如此不識抬舉,若不是怕被安逸聽到,左曉恨不得直接將桌上擺好的飯菜摔在地上。既然你不要臉,我還就不給了。
“是嗎,這恐怕由不得你吧?”左曉不複剛才的熱情,硬氣起來,“安逸,我警告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過來,如果你不想被陶瓷兒知道的話?”
艸,威脅,還是不穿衣服的威脅?
安逸眉頭一皺,冷笑道:“左曉,怎麼,你的皮又癢癢了,還是,你又想變成豬頭了?”
嗝,左曉打了個飽嗝,差點嗆死!
“行,你厲害。”左曉狠毒的說道,“隻是不知道你明天還能不能那麼硬氣。嘿嘿,安逸,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的是豔-福不淺呢。”
啪,有所倚仗的左曉掛斷了電話。
“瓷兒,我們回去吧。”
收起手機,安逸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像左曉這種小人,他或許不看在眼裏。可是這種小人壞起事來還真的是一把好手,他也不能太過小覷,安逸還是決定去看看。
瓷兒‘嗯’了一聲,就答應了。那個左曉她也也討厭的很,所以左曉找安逸做什麼,陶瓷兒也懶得去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