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也不再話,隻是用那種淩厲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喬靳。
喬靳也知道,林初這是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不過,隻要能達到目的,他從來都不在意手段。
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他的手段足夠狠辣,他在喬家又怎麼可能有辦法站穩腳跟?
“我等你的消息。”喬靳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林初的臉頰,隨即離開了。
林初在他走後,便開始觀察起了這個房間。
房間隻有一個門,還有一扇窗戶。
很顯然,她肯定不可能從那扇門逃走,因為門外有人守著。
那扇窗戶,也被釘死了,她也沒法從那邊逃走。
那該怎麼辦呢?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她現在甚至都找不到東西,來切斷手腕跟腳腕處的繩子。
而且真的,她也有點餓了。
但是,她肯定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與此同時,盛鈞珩的住處。
“喬總,已經見到人了吧?”盛鈞珩正在書房內打電話。
喬靳笑了笑,聽得出來心情不錯:“多謝盛總的成全還有幫忙,日後如果有用得到喬某的地方,盡管提。”
“你隻要守住那個女人,別讓她又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就夠了。”盛鈞珩在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分明閃爍著幾分陰沉。
林初是盛予淮的軟肋。
為了讓這個男人痛苦,他當時特意給喬靳打了電話通風報信。
這個滑雪場,是喬靳的表哥開的。
所以,喬靳的人當時是從後門進來的。
除了救援隊的人之外,滑雪場的工作人員也在幫忙救人。
而且,林初被喬靳的人給搶先一步找到。
喬靳就悄悄的從後門那兒帶走了林初。
現場的其他人也都在忙著救援,估計也沒有人注意到喬靳他們的一舉一動。
林初如今下落不明,盛予淮肯定狀態方麵也會受到影響。
這樣,他也會比較容易找到下手的機會。
“那是肯定的,這到嘴的鴨子,我總不能再讓它飛了吧。”喬靳頗為自信的道。
“別把話太滿,林初那個女人,可比你想象中的精明許多。”盛鈞珩看人,也多少能看出點什麼來。
林初,絕對不是那種笨女人。
“多謝盛總的提醒,我會多注意的。那就先這樣。”
盛鈞珩也並未再什麼,而是掛斷了電話。
他剛掛斷電話,書房外突然傳來了動靜。
盛鈞珩原本就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他頓時警鈴大作,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他拉開了書房的門,恰好看到扶著牆站在一旁的孟梓藝。
“盛總……我,我剛剛把腳扭傷了,你這兒,有沒有藥水?”孟梓藝一臉誠摯的看著他。
盛鈞珩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她的腳踝。
她是單腳站在那兒的。
“你沒聽到什麼吧?”盛鈞珩的目光犀利無比。
“嗯?什麼?”孟梓藝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盛鈞珩又盯著她看了數秒,最後還是選擇相信她。
這個女人,應該不敢在他麵前耍什麼花招。
“跟我進來拿藥酒吧。”盛鈞珩淡淡的扔下這句話之後,便準備轉身走進書房。
孟梓藝卻因為一下子沒站穩,直接撞進了他的胸膛裏。
她那靈動又妖媚的眼眸,就那樣盯著他,眼底深處,分明帶著幾分暗示的意味。
成年人,應該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