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舊?我就不信,你今上這兒來,隻是為了敘舊!”傅瑛頗為輕蔑地道。
這麼多年,他們跟盛予淮沒有過什麼直接的來往。
不過,關於盛予淮這些年的一些傳,她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她對這個男人肯定也是有所忌憚的。
她跟齊建新之前也商量過,是不是該商討一下應對之策。
不然,哪盛予淮這隻猛虎開始反擊,他們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過幾,就是我爺爺,大伯還有我父母親的忌日了。各位,還記得嗎?”盛予淮語氣平淡的道。
平淡得就好像,隻是在提起一個再無關緊要的話題一樣。
但那一刻,盛予淮的心裏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的。
“你到底想什麼!”齊建新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了。
不停的去猜一個人的心思的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我想請兩位,到他們的墓碑前道歉認錯。”盛予淮輕描淡寫的道。
傅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她在冷笑了幾聲才又繼續道:“你在胡什麼?我們去道歉?我們為什麼要去道歉!”
“不去?”盛予淮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沒錯,不去!我們為什麼要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的話,在我們這裏,可是一點分量都沒有!”傅瑛頗為篤定的道。
“那看來……你是想要讓你老公坐牢了?”盛予淮輕揚了揚眉。
一直未置一詞的盛鈞珩,他在聽到這兒的時候,眼眸不由得眯了眯。
所以……那份證據,是盛予淮讓人送來的嗎?
不然,他怎麼會出這樣的話?
而且,盛予淮從來都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
他敢當麵提出這樣的要求,那就代表,他手裏有足夠讓人妥協的籌碼。
齊建新也馬上正襟危坐:“那份證據……是你讓人送來的?”
傅瑛也馬上變了臉色。
盛予淮沒有明確的給出回答,隻是輕扯了扯嘴角。
齊建新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並且快步來到了盛予淮麵前。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盛予淮,這麼多年,咱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別不懂得珍惜如今的這份安穩!”
盛予淮卻根本沒拿他的威脅當一回事。
“你奪走了我們盛家的東西,還害死了幾條人命,你們當然覺得可以自此井水不犯河水。但很抱歉,我這個人,每一筆賬,都得是算得清清楚楚。”
盛予淮的這番話,讓他們的心裏都產生了一股寒意。
傅瑛頓時不上話了。
她將求助的目光落在了盛鈞珩的臉上。
盛鈞珩緩緩的站了起來:“你開個價,這件事,咱們用錢來解決。”
“用我們盛家的錢來解決?盛鈞珩,誰給你的臉,出這麼可笑的話?”盛予淮不屑的諷刺道。
“好了,我也不跟你們多廢話。反正,他們的忌日當,如果你們沒有到場,那警察一定會上門來。”盛予淮揚了揚嘴角。
“盛予淮!”傅瑛怒不可遏的吼道。
但他已經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鈞珩,該怎麼辦啊?難不成……我們真要去下跪道歉?”傅瑛已經想不到辦法了。